師,在長樂城中的名聲可是很大的,認識他的人也是很多的。最初他到來的時候,眾人還覺得是那女子花了錢,而且半帶威脅的將人弄來,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現在寒星子明顯是被這些藥品吸引了,嘴唇在非常神經質的抖動著,似乎在小聲地說著什麼,難不成這些看起來和土塊差不多的藥品,還真的能是什麼深藏不露的寶物不成?
有和寒星子相熟,在這個行業中也有些名聲的坐不住了,紛紛過來湊個熱鬧,殷飛也是來者不拒,任憑他們隨意在自己的攤子前翻看,自己繼續哼唱著節奏已經日趨成熟的不知名小調兒,並時不時的看看那位長相還算賞心悅目的女子。話說殷飛自從經歷了沐靈羽事件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成熟了不少,或許男人真的只有在經歷過第一次戀愛之後才會成熟,無論那段戀情持續多久,是何結果,但經歷過了之後,總會開始慢慢的學會思考人生。
殷飛的心思自然沒有旁人去理會,不過他的攤子現在卻已經被人圍滿了,越來越多的辨藥大師們開始關注起這個毫不起眼,甚至有些落魄的小攤子來,那女子現在就是再怎麼馬大哈,也知道自己怕是真走了眼,人家根本就不是懶惰,而是手中有著足以讓整個長樂城都為之震驚的上等貨色,根本就不害怕沒生意,因為只要像自己這種人一出現,立刻就會是眼前這種局面,這種說成恐怖也不過分的局面。
除了藥品之外,那女子對於殷飛這個人也有些好奇,她很相信這些藥品全部出自此人之手,因為那副慵懶和絲毫不以為意的做派,不是每個人都能裝出來的,剛剛只顧著看衣著打扮還不覺得,現在再重新關注這個人,便發現他身上有一種隱藏很好的上位者氣質,在那身不算乾淨的衣衫包裹中,時不時放出自己的光芒。
不過有一點讓她很不爽,您老人家既然都貴為宗匠級別的人物了,何必在這裡擺地攤兒裝孫子呢?老老實實租個鋪子取賣貨不好嗎?她可不覺得殷飛這種人會缺那幾個租金,同時也忽略了現在根本沒有鋪子可租的事實,同時也沒有想過殷飛根本不是這裡的人,也是頭一次來參加這個丹藥大會,以至於雖然家財萬貫,卻根本沒有地方可租。
在這位姑娘看來,這就是個性格怪異的植耕宗匠,看看他盯著本姑娘看的那種眼神,沒見過美女是嗎?
街市上的辨藥進行了整整半個時辰,那些名人們才意猶未盡的站起身來,寒星子卻是知道自己為什麼到這裡來,走到那女子面前,有些歉然的說道:“這位姑娘,老夫怕是有些尷尬事要說了,您那玉墜雖然價值不菲,但這裡的藥材更是昂貴,別說一個頂人家整個攤子,怕是一換一都未必能行。”
圍觀眾人最初還不明就裡,但寒星子說起玉墜,便偷眼往那女子手中的玉墜看去,只見那物事晶瑩剔透,還有清晰可見的白色靈氣流傳其中,肯定是什麼值錢的寶貝。但殷飛的藥材隨便找出一個來,都要比這玉墜更加值錢,卻是大夥兒沒有想到的,只不過越來越多的高手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寒星子的意見,他們也不禁重新審視起殷飛的攤子來,想不到一個毫不起眼的人,和一堆毫不起眼的藥品,竟然是截至目前為止最大的發現。
見人群議論紛紛,那女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殷飛倒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將斗笠慢慢摘了下去,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來,對那女子笑道:“這位姑娘,那玉墜你換不換?”
“換不換?你要拿什麼換?”那女子先是一愣,隨即以為殷飛在消遣他,於其中便有了幾絲冷冽,幾名護衛也是臉色不善,看樣子只要殷飛再說出什麼不敬之語,他們就要上前動手。
殷飛知道她誤會了,忙解釋道:“沒別的意思,姑娘雖然看走眼了,但如今像你這般家世富豪之人,大多是將眼睛放在頭頂的,如姑娘這般好心的倒是少見,殷某也不能太不識抬舉,所以想要那玉墜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