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戰的能力也隨之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直到日上三竿,羅騰飛才策馬返回臨安。
回到城內,牽馬而行,隨意在路旁的小攤買了二十個包子,一路啃咬大吃了起來。
來到太平坊的太平樓下,突聽前方一陣吵嚷,隱約還聽見魏勝的聲音。
羅騰飛好奇近前,卻見魏勝面紅脖子粗,正在跟幾位官差吵著什麼,那幾位官差似乎還想給他戴上枷鎖。
羅騰飛走了上去,一把推開官差問道:“怎麼回事,你惹官司了?”
魏勝苦著臉道:“大哥,這我這也是莫名其妙啊!我只是聽說太平樓是臨安第一酒樓,想來嚐嚐滋味,卻好端端地被人指責上ji院不付帳,還給人報了官。 昨夜,我都跟你在一起練武,怎麼可能去逛ji院?”
羅騰飛地臉剎那之間便陰沉了下來。
那三位官差已從對話中知道了羅騰飛的身份,一個個也不敢上前,最終一人壯著膽子上前道:“制置使大人,小地也是奉命行事,請你……”
羅騰飛譏諷道:“奉命?奉誰的命?”頓了頓,他恨聲道:“好了,你們都是小嘍囉,老子也不給你們為難!說,是誰指認老子的部下的!”
官差指著一旁的一個老鴇道:“是這位王媽媽!”
羅騰飛來到那位滿臉都是脂粉的肥胖老鴇面前,瞪著她眼中似乎有火焰燃燒。 笑道:“你說昨夜我地屬下去你們ji院嫖ji了?”
老鴇懼怕他的威勢退了兩步,但依舊理直氣壯的道:“確實是……老孃……啊……”
她話還沒有說完,羅騰飛已經探手抓著老鴇的衣領,一手將她那碩大的身軀高舉了起來,當即向地上砸去,未等老鴇開口叫疼。 羅騰飛的大腳狠狠的踏在了她地胸口上,讓她說不出話來。 只聽得“咔嚓”一聲,胸骨已被他踩斷了一根。 身上的殺氣將老鴇籠罩了起來,怒喝道:“說,是誰讓你陷害我地屬下!”
這一手當場震懾住了所有的人。
老鴇只覺得只要羅騰飛加一把力就能夠將自己踏死,這個時候也沒有一人認為羅騰飛不敢下毒手,她驚駭大叫:“是徐大公子,是徐大公子!”
羅騰飛又度加重了力道:“那個姓徐的在哪?”
老鴇手指著太平樓尖叫道:“在太平樓,就是太平樓的三樓!就在那。 視窗那兒!”
羅騰飛抬頭望了太平樓一眼,卻見太平樓裝飾的豪華富貴,共有四層之高,在三樓臨窗處有三四個書生在向這裡觀望。
羅騰飛怒由心生,顯然他們這是在看好戲,在看魏勝的好戲。 他一腳將老鴇踢飛出了三丈,直接向太平樓走去。
魏勝上前道:“大哥,算了吧!”
羅騰飛停下下腳步道:“算了?行!以後你別叫老子大哥。 再滾出神武副軍,不在是老子的人,這事可以算了!”
他一把推開魏勝,闖進了太平樓。
兩個護衛上來阻攔道:“這裡是張太尉使開地……”
羅騰飛理也不理他們,一手舉起一個左右一甩,砸倒了一片酒桌。 大步走上了兩樓。 十餘人上來阻攔,羅騰飛拳打腳踢,頃刻之間全部將他們打趴下。
來到了三樓,羅騰飛踹開了臨窗的屋門,裡面有五位文士打扮的書生,餘下四人都驚懼的看著羅騰飛,只有一個面紅齒白,粉雕玉器的娘娘腔書生坦然自若的在一旁喝酒,顯然是這夥的人頭頭。
羅騰飛笑道:“你就是那個姓徐的?”
“不錯!”那娘娘腔書生坦然承認傲然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
羅騰飛一手拿過一旁用來裝飾地花瓶。 對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 花瓶四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