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輩份相差太過懸殊,在祝玉琪未曾提出他確是十二代弟子的正確身份之前,實在不好隨便冒然稱呼!
因此,大家都眼露奇疑的望著他發怔,靜待他先行開口,即連掌門人也是同樣的心理!祝玉琪星目微閃,朝武當派諸人掃視了一眼後,這才肅容朝諸人拱手說道:“請問那一位是掌門人,祝玉琪要面謁掌門人,有話稟告!”
祝玉琪起先也不知道,武當十二代弟子輩份有多高,還是剛才由黃俊雄話中聽出,知道武當派十二代弟子,早在數十年前都已仙逝。
祝玉琪話聲才落,立見一個三綹長髯飄胸,年約七十多歲,壽眉善目,面容清瞿的老者,緩步走前兩步佇立,朝著祝玉琪稽首為鑑道:“貧道玄一,即是現代掌門,小俠有何教諭,請即明示!”
祝玉琪聞話,連忙上前兩步,俯身參拜道:“武當十二代弟子,拜謁掌門人,並候請掌門人金安。”
玄一道長起初頗為懷疑不信,當前這個自稱祝玉琪的美少年,會真是武當第十二代弟子現在祝王琪這麼一參拜,可使他不能不信了,若不真是本派中人,怎會行此參見掌門人之禮?不過,現在所差的就是祝玉琪提出證據了。
在這個情形下,玄一道長如何敢受祝玉琪的大禮參謁,連忙身形一閃,讓過一邊,疾伸手雙手扶起祝玉琪說道:“祝小俠請少禮,玄一實在不敢當,即請祝小俠趕快說明是本派那一位師祖的傳人,俾便玄一等好率領本派門下各代弟子,依禮參拜!”
祝玉琪連忙肅容恭身答道:“玉琪謹遵掌門人命諭,玉琪恩師乃本派第十一代俗家弟子,姓姜,上克下荏。”
玄一道長聞言,心中不禁驀然一驚問道:“他老人家還在人世麼?”
祝玉琪道:“他老人家已仙逝兩百餘年,玉琪乃是奉恩師遺命收列門牆的。”
說著,便從懷中取出姜克荏的遺箋,交給玄一道長,玄一道長略微一看之後,便交還祝玉琪收起,恭身稽首說道:“這裡不是談話之處,請師叔祖爺即行入觀,玄一當請出本門謹存的兩位師叔,率領本門十五十六十七三代弟子,按禮次次參拜你老人家。”
祝玉琪根本就按有想到,武當十二代弟子的輩份,竟是高得這樣出奇,離了譜!心中暗忖道:“自己只不過才十六歲,這點年紀,受七八十歲的老人參拜,被人家稱做師叔耝,祖爺爺,這有多蹩扭!”
心中這樣一想,立即向玄一道長說道:“玉琪總共才多大一點年紀,雖叨恩帥福澤,得列身本派第十二代弟子,但怎敢勞動各位和兩位長老參拜,依我看,就免了罷!”
玄一道長聽了,心中不禁暗贊這位小師叔祖爺心地淳厚令人生敬,他有心依照祝玉琪的心意去做,但他身為掌門人,這種師門大禮豈可不行!
於是他們便向祝玉琪微微一笑,然後肅容說道:“小師叔祖爺雖然心地仁厚謙虛,不願勞動各代弟子,但,此乃師門大禮,玄一忝為本派掌門,這禮豈可廢而不行,而且小師叔祖爺玉駕初蒞派中,亦應該讓本派各代弟子,瞻仰小師叔祖爺的玉顏風采,否則,將來本派弟子託小師叔祖爺的福庇,下山行道江湖時節,途中相遇,連本派的小師叔祖爺都不認識,那豈不是個笑話!”
祝玉琪鬥聽掌門人這麼一說,知道師門大禮,確是推辭不得,也就不再多說,只得微微點頭低聲說道:“玉琪年幼,識淺見陋,繁禮褥節,頗多不知之處,一切但憑掌門人作主就是了。”玄一道長朝他微笑點頭,舉手禮讓道:“請小師叔租爺前行,玄一率領各位師弟及門下弟子等隨行。”
祝玉琪道:“掌門人不必客套多禮,請前行好了。”
玄一道長躬身答道:“那麼請恕玄一放肆在前帶路,請小師叔祖爺與玄一同行!”說著,轉身對二師弟玄清道長說道:“請二師弟與各位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