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顧戚也解答不了是不是能‘暗箱操作’的問題,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透露,他現在確實沒有那麼抗拒回去繼承家業了。
也許有一小部分玄蟄的原因吧,但主要還是自己的心境變了。
“所以玄蟄現在是暫時沒有名分對吧?”江璃突然問道。
“嗯,問題不大,早晚會有的,”顧戚順口答道。
玄蟄也抬了下頭,眼睛笑眯眯的,對顧戚說的甚是認同。
江璃頓時欣喜若狂,對著容墨擠眉弄眼:【你看你看!就說不一定吧,我贏啦,哈哈哈哈哈!!!】
果然開始翹尾巴了,容墨早有預感,對小崽子這個反應半點也不意外。
顧戚狐疑地看了看面前三個人,總覺得崽崽對玄蟄的名分是不是有點太執著了?有貓膩。
“你們……”
容墨擋住顧戚二人探究的視線,坦坦蕩蕩地回視:“玄蟄以後就交給你了,嫁妝讓崽崽帶你們去藏寶閣拿。”
又扯扯身後的江璃,示意這小崽子趕緊收收快咧到耳根的笑:“崽崽?”
“誒!我帶你們去!”江璃一蹦一蹦的跑遠。
哦嚯?一聽能去藏寶閣撈東西,玄蟄也不倚著顧戚裝死了,直接原地滿血復活,嫁妝他可以!
今天這一遭小插曲過去,玄蟄帶著滿載而歸的嫁妝暫時被容墨趕回了妖界,畢竟還有半月門派大比,還是回去安置一下。
玄蟄他們一走,操練若邪劍的任務就只落在了符澤和容墨兩個人身上,古剎偶爾也會被叫過來幫幫忙。
江璃不知道是不是被大家每天的忙碌傳染,也難得認真地拿著避水劍苦練了幾天,最後得出結論,阿墨他們當時決定操練若邪劍還是有他們的道理的……
累趴的狐狸晚上癱成餅,腦袋沒力地搭在容墨手臂上,容墨伸手扒拉了兩下都沒啥反應,可見是真的給辛苦壞了。
“都說不用寶貝辛苦練了,會幾個劍招就可以了,到時候若邪劍會帶著你打的。”容墨攬著狐狸說。
“不,我要自己打一場……”江璃有氣無力地申辯:“我還是有點厲害的。”
“……”容墨想想江璃苦練幾天的水平,違心地點了頭:“嗯。”
之前不是擺爛擺的好好的?
容墨輕輕捏著江璃的四個小爪子給他按摩,好似隨口問道一般:“之前要練習的時候不是跑得很快,怎麼突然發奮圖強起來了。”
江璃被按的舒服的直哼哼,靜了一會兒才小聲說:“哥哥一直沒訊息,我有點擔心……我厲害一點就算幫不上忙也不會拖後腿呀。”
原來是這樣,容墨繼續按完,才抱起自家的乖崽崽:“崽崽對自己的實力認知很不清晰呀?”
雖然是問句,但容墨似乎沒有要讓人回答的意思,而是接著道:
“現在普通修士可打不過我們崽崽,像許輕婉那樣的,以崽崽現在的實力一個打十個都不費力。”
“我?我真的有這麼厲害?你別哄我!”江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容墨笑眯了眼:“叫聲師父聽聽?”
“……”江璃一個白眼翻過去,搞什麼師徒play哦。
感覺容墨胸腔抖動兩下,江璃遏制不住好奇心,再次探頭探腦地問:“可是我劍法很差呀?這樣也能打嗎?”
剛還說自己有點厲害?容墨沒有拆穿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寶貝最近拿避水劍練習有沒有覺得兩把劍有什麼區別?”
說到這個,江璃早就想吐槽了,爪子踩在容墨身上支起上半身抱怨道:
“避水劍很重!也沒有若邪劍聽話,用的時候真的超級累,你有沒有教教它要對它主人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