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璃悶悶的聲音傳來。
“我還沒說是什麼呢?”容墨無奈道。
【不要你陪,你去修煉。】
容墨還是第一次為狐狸的懂事而頗感頭疼,此刻突然有點想念之前那個能皮上天的小崽子。
小小一隻狐狸考慮那麼多做什麼,還是要無憂無慮的好。
在江璃的再三堅持下,容墨最終還是閉了關,而江璃在悶悶不樂一上午之後,也接受了容墨幾天不能陪它的事實,偌大的宮殿此時空蕩蕩,沒有總等著他的那個人,這讓江璃心情十分不美妙。
畢方早早就過來,替主人看顧小狐狸。江璃的情緒它都看在眼裡,主人走之前還好一頓安慰,當時好像是有點被哄好了,滿口答應,還提了要求,等主人閉關出來之後要好好陪崽崽。
但主人剛走眼角就冒出淚花,懂事崽崽瞬間又變成了脆弱崽崽。
畢方陪了一上午,口乾舌燥,才總算讓這個小祖宗轉移了注意力,決定跟它一起出去看看。
經過最開始的不捨得,狐狸慢慢開始適應現在的生活,至少白天是這樣,除了修煉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晚上他自己搬到了偏殿小床上和畢方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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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常年溫熱的羽毛和常年與容墨待在一起培養出的類似的安全感,好歹能給他一點熨貼,讓他晚上不至於總想起容墨溫暖的胸膛而睡不著,習慣真是種可怕的東西,江璃數著日子,等著容墨趕緊出來……
與此同時,清虛宗的許輕婉過的就不是那麼好了,個把月的時間,狐族的資訊毫無所獲。
宣繆的威脅逼迫令她窒息,而胥清渡就像一塊密不透風的鐵板,半點好感值也沒有施捨給她,系統的催促更頻繁,讓她隱隱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一定要進清虛宗。
正當她再一次調查完從民間組織得到的無用的線索,無計可施之時,遊走在亂市街頭思慮著回去彙報如何逃過一劫的她,居然得到了失蹤一個多月的金照淵的聯絡。
金照淵自告發失敗後,意識到自己即將迎來的下場,不加思考就直接用了之前在宣繆跟前眯下的寶貝逃出了清虛宗。
後又東奔西竄,不計成本的撒下大量保命道具,幾乎把前些年攢的老本抖了個乾淨,這才勉強逃脫了宣繆那幾天的追捕。
然而宣繆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嚴密的搜尋仍在繼續,並幾次與他擦肩而過,他這一個月過的戰戰兢兢,狼狽至極。
宣繆把勾結魔族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他腦袋上,此刻出了宗門他有如一隻過街老鼠,而魔族他之前開罪過不能去,妖族又和魔族交好,他只能繼續待在凡人界躲躲藏藏。
既要躲著宣繆派來追殺的人,又要防止有人認出他給宣繆傳訊息,如今一點小聲響都能讓金照淵神經繃緊,宛若驚弓之鳥。
他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段日子他仔細想了想,他認為他極有可能是被算計了,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他就直覺是顧戚乾的。
之前比試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不對勁,當時沒細想,現在……金照淵咬咬牙,一字一頓的,狠狠念著顧戚的名字,他居然會栽在這個廢物手裡,他要殺了他。
但現在這不是最主要的,金照淵控制住澎湃的殺意,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路。
宣繆對他起了殺意,可能是很早之前,也可能只是因為告發,但現在結果已經不能挽回,早晚有一天,宣繆會殺了自己。
宣繆這人就是一條瘋狗,惹上了就甩不下,更何況自己無論是主觀還是被迫在他那裡自己都已經背叛了他,既然沒有退路,那就只有想辦法解決掉宣繆了。
憑他?暗殺還是偷襲?金照淵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宣繆再不濟也是元嬰期的長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