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又來自哪裡?
……
……
馬車中的女人,盯著公孫冀文旁邊的女人,不時摸著她的臉,又嘖嘖的看著她的肩膀,一臉遺憾。
“姨母,你想要說什麼?”衿尤問道。
這樣的狀態已經好長時間了,宇文柳兒就是不說話,一直看著她的臉,摸她的臉。
她這次開了口,道:“必須得為你討個公道。”
公道?
衿尤不解的看著宇文柳兒,她說的公道是什麼?
之前她殺那個迷了宇文柳兒心的男人的時候,那男人見衿尤同宇文柳兒幾分相像,同她說了許多關於宇文柳兒的曾經,包括她的母親。
不過那男人,也是受人指使,受誰指使衿尤不清楚,只知道她同他一陣打鬥之後,那男人本來可以將衿尤打敗,可是他卻停了。
他收回插進衿尤肩頭的劍,笑著說他愛宇文柳兒,可是不過,自己去聞人拯的替代品,不過自己長得像聞人拯罷了。
而後,自殺。
衿尤一時緩不過神來,便跑了出去,只想要回煜尤,離開這個地方。
當時她的腦子裡已經意識道自己的身世沒有那麼簡單,便跑出了締國。
宇文柳兒看著她雖然嚴肅模樣,但是眼神卻飄忽不定的樣子,輕笑出了聲兒。
那聲音嫵媚,好聽,像只小貓咪,不停的撓著對方的心。
撓的令人春心蕩漾了,她點到為止,說道:
“所謂公道,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個不聽話的小孩子,竟然被汴唐國主看上,想要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他,這個孩子既然知道,卻還答應來汴唐,本君就是想要,將這個孩子好好教訓教訓,誰知道本君的乖孩子,沒有出事,沒有出事就好。”
她說的輕輕鬆鬆,可是在公孫冀文眼裡,這是前所未有的模樣。
她從來不會因為一件事而插手別人,而這次她知道衿尤的事情後,是真的動了怒。
不過她之所以後來才知道這事兒的所有,也都是怪自己,沒有太過關心旁人。
那麼既然衿尤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那麼這公道,還是得討一下。
宇文柳兒託著下巴,看著衿尤的乾淨面容,雖然鼻子有些微紅,但是還是強忍著什麼。
她開了口,道:“和姐姐張的真像。”
衿尤聽了,也紅了眼睛,問道:“姨母可否,講講曾經?”
“曾經?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她將公孫冀文擠到一邊,坐在衿尤邊上,不停撫摸著她的手。
公孫冀文知覺,於是出了馬車,同肖榮坐在一起。
那身後馬車上的男人看著出來的公孫冀文,奇怪的收回了目光。
這是被宇文柳兒趕出來了?還是自己在吹冷風?
他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手中的小人書,關上了窗。
馬車中的兩個女人開始聊天,宇文柳兒說道:
“不過是一些曾經的往事,太過悲涼,又太過多餘。當初姐姐逃到締國的時候,生下了你,將你安置在本君身邊,於是……”
她欲言又止,衿尤猜想到什麼,便摸了摸她的手心,她安心繼續道:
“她一直那時沉鬱的性子,生下了你,居然你的性子,同姐姐一般無二,後來,她從那鄴城城門……”
她頓了下,衿尤面上沒有太大波瀾,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她已經知道當時所有的事情,對於自己母親的死亡,她猜到了七七八八。
“本來姐姐有同竟生營的買賣,姐姐臨走前有安置過我,一定不能讓你們在生活在君王和仇恨之中。
而當時姐姐待他們有恩,他們便拿了竟生營最可怕的秘籍,跑到了鄴城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