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迸發出火花,軟劍被攔,她轉腕用以巧勁,只見劍身柔軟,繞過葉蒔的脖頸,轉向被葉蒔護在身後的秋白。
好在葉蒔反映迅速,匕首順著軟劍的劍身一劃,那軟劍柔軟的如同絲絛,這樣被葉蒔一劃,徹底轉了個彎,回彈過去,與此同時,葉蒔左手推著秋白往旁邊躲開。
軟劍斗轉幾下,鏗鏘有聲,復直如弦。
柳燕眯了眯眼,將目光放到葉蒔身上,冷聲問道:“閣主一定要逆反城主之意?!”
葉蒔粗喘著氣,冷靜道:“此事待我從崇沅歸來後,定會向父親稟明一切,還望你不要多加阻攔。”
柳燕咬了咬唇,一字一句道:“柳燕奉命在身,如此的話,得罪了!”說罷,她與葉蒔動起手來。
柳燕的目的是把葉蒔刺傷,讓她不得從中阻攔。
而葉蒔的目的則是盡力躲避她的進攻,迴護身後的秋白。
幾番武鬥,兩人因為都有各自的顧慮,身上都劃出幾道血痕出來,漸漸地,二人發現如此下去,並不能達到最終目的,於是葉蒔甚至下了殺手,柳燕則大聲呼道:“蒼君金使,還不將秋白速速擒拿!”
吳貞和金嬋兒對視一眼,想飛身參戰,而就在這時,葉信手臂橫在他二人面前,溫潤地笑著:“二位若想參戰,就先過了在下這一關。”
金嬋兒大聲喝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葉信從寬大的衣袖裡拿出一個銀質面具,戴在臉上,上面刻有有繁瑣的枝葉形花紋。
吳貞和金嬋兒震驚不已,互相對視一會,由吳貞問道:“閣主逆反城主,不過是意見不同鬧分歧罷了,總還是會解決,你現在參合進來,可否想過他們父女和好,你又置於何處?城主會如何處置你?”
葉信回頭看了眼正與柳燕鬥打激烈的葉蒔,玩味笑道:“迴護意中人是葉某的榮幸,還望二位不吝賜教!”
言罷,由葉信的月白色衣衫裡散發出一種淡薄的白色霧氣,那像海市蜃樓的幻象,那種飄渺霧氣慢慢騰昇,遍佈葉信周身。
金嬋兒眸色一轉,疑聲問道:“夾鼓溝裡是你勸我節儉,不要在用金釵殺人?!”
葉信嘴角含笑,點了點頭。
在金嬋兒的驚駭之下,她拉著吳貞的手向後退,扭頭看向吳貞,並低聲勸告道:“他很厲害,我們正面迎敵絕不是對手!”
就在這時,葉信雙手合十閉目,忽然變得虔誠,待他再次睜眼時,眼神忽然變得輕鬆且愉悅,吳貞因為金嬋兒的警告,目光不離地盯著葉信的眼睛看,只轉眼間,吳貞就感覺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扼住自己的頸項,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不順暢,可還是目光不離葉信褐色的瞳孔,猶如沉浸在一場迷夢之中。
金嬋兒多少聽說過葉信的厲害,但她從未親自領教過。
當吳貞用自己的雙手扼住自己的脖頸時,金嬋兒慌了。吳貞的手扼的自己臉色發青,可還是停止不下來。金嬋兒大喊吳貞,去掰他的手,可只能減緩他窒息的速度。
吳貞擅長用毒和醫術,可在葉信面前,他根本沒有反手之力,更或者說,他連下毒的時間都沒有,便已經被制服了。
金嬋兒回頭大喊,“請葉君停手,鬧出人命對誰都不好!”
碼頭燈光明滅,他的睫毛像翅膀一樣逆光撲動,讓人看不透那褐色的眸子以及黑白色的旋渦。
她的恐嚇如同一句玩笑,葉信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淺笑中,他的美瞳忽然緊閉,向後踉蹌了半步,合十的雙手也緩緩落下:“看來是葉某低估了蒼君。”
得了空氣的吳貞猛咳著,像要把肺咳出來一般,粗喘之間,他握住金嬋兒的手,示意她沒事:“葉君的幻術好生厲害,差點,咳咳,差點讓在下送了命!”
葉信輕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