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脾氣,但原則性的東西她不會違背,不是她乾的事情,她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妥協供了的。更何況,她的身份本就敏感,若是她承認了這事,那麼無疑是在蒼遼的皇室的臉上甩了一巴掌。若是凌燁或鳳軒的朝臣以此作為契機妄圖侵犯她蒼遼河山的話,那麼她豈不是會成了這蒼遼的罪人?
“本妃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怎麼著,你們想要濫用刑具不成?連案情都沒審問清楚,你們就這麼急著要找個替死鬼來好證明你們的能耐了?未免可笑!
清音這番嘲諷自然是討不得好的,也不知是誰示意,清音剛一進到這牢中便被灌了碗溶了軟骨散的水,這會兒全身沒幾斤力道,情況與她的確不利。
凌燁沒有出現,整整三個時辰,清音身上被烙了塊難堪的疤痕,血肉迷糊的,很是可怕。這個過程,很疼很疼,直到現在她還是疼得直咬牙,可那個說著會好好照顧她的男人,此刻卻大約是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好聲好氣地哄著人家。
才進來多久便把自己搞得這樣慢聲狼藉,清音真不知該如何安慰自己了。也許她的存在,不論是對蒼遼,還是對鳳軒的後宮,都是一個威脅吧!合上眼的那一刻,清音想,她已經破相了。
第186章 多希望只是場夢
一連三日,凌燁一直沒有過問天牢的事情。這日清早,清音被人潑了桶鹽水,醒來時身子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有一瞬間,她委屈得直想哭。
可是,沒有,她只是淡然望著那款款而來蓮步生花的女子,那女子一撩自己耳邊的碎髮,繼而便是冷冷一哼。
不是別人,正是那嬌柔客人的櫻妃娘娘。看她的臉色,她如今整個人瑩潤活潑得很,想來那喪子之痛,她已然克服得七七八八了。
清音這番模樣並不能讓她滿足,招了人來,她唇角含起一抹甜甜的笑意,然她話出口時卻是粗魯得很,“賤人,敢傷我孩兒,我定要你以命相償!”
說罷她抓起繩索朝著清音身上抽去,清音臉上一道紅痕瞬間滲血。
張了張口,沒了氣力的清音突然有些恨起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他縱容他的妃子來傷害她的,明明只要他出口維護她一下,她便不至於要落到這樣的地步。
呵,凌燁,你可真是好得很!
俯下頭那一瞬,眼角有屈辱的淚水流下。
櫻妃離開天牢時心下長舒了口氣,那個女人……哼,想搶她的位置,門都沒有!
貂兒回來了,是在夜晚。慕容霄這幾日裡去了鳳軒最南部的一個小鎮尋找一味藥材,這才沒能及時知曉清音出事的訊息。幸在貂兒天生便凌厲通透得很,找到慕容霄時,它在地上驚惶地滾了幾滾。
慕容霄心下一沉,約莫猜出清音是出了事的。
來到牢房時是三更半夜,獄卒們喝得老高,口中不時爆出幾句大老爺們的粗話。慕容霄衣袖一樣,有粉末隨風散去。
嘩啦啦地倒了一地的人,慕容霄在看到清音之時,一顆心終於是沉到了谷底。
想要給清音處理一下傷口,卻不想清音制止了他,“慕容公子,請把假死藥再給我一顆可好,清音……該走了。”
原先的藥已經不知被處理到哪去了,清音也不想以後還要去應付那些魑魅魍魎的人物。既然要走,那麼便走得乾乾緊緊,清清白白。
慕容霄隱忍著怒意,到底聽了清音的勸,沒有想著要去找凌燁算什麼帳了。
“慕容公子,以後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清音慘淡一笑,再是道:“清音希望等自己醒來的時候,清音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有痛苦,沒有難過,可以單純安靜地活著。”
這麼說,已然是決心要離著皇宮遠遠而去了。
慕容霄頷首,心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明明,是個這樣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