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耳朵廝磨,低聲耳語,“再說,你真的這麼堅定,不與我私通?”
“那你為何薰香?”
燕翎被他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用力推開他,再向外看,那兩人不見身影。
“有話快說,一會兒他們就會到這樓裡找我。”圖凱回到椅子前,坐下。
“你的傷怎麼弄出來的。”
“刀有刀架,把刀放在加架上就可以刀刃向上,利用自重背向下做個背摔就可以,注意別砍了自己腦袋。”
他輕描淡寫,聽在燕翎耳中如同雷鳴。
“以後送信讓金小白給我送,不過,你得拔了金小白的舌頭。”
他說完拉開門就跑掉了。
從飯莊後門繞了一圈,跑向胭脂衚衕,鑽進第一家青樓門內。
同他所說的一樣,那兩個軍漢搜過青樓便來飯莊,還偷偷開啟她的門瞧了一眼。
如圖凱所說,兩人再在外面相會,實在太危險。
私通的罪名,她擔不住。
透過這次跟蹤之事,她發現徐忠是個粗中有細的男人。
她便把那輕視的心思,好好收攏起來。
徐忠不是紈絝子弟,小小年紀送到宮中學習。
又扔進軍營跟隨國公,他沒得到過多少女性溫情與愛憐。
性子剛直暴烈,都為此而來。
這不代表,他沒腦子,一個統御千軍的人,沒腦子幹不到將軍。
燕翎再次為自己的大意嚇出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