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景天,冷冷的道“虎將軍,既然冷千秋不在,那就由你來接旨吧。”
虎景天長吸了一口氣,道“末將遵命!”
華師奎身軀一振,大聲喝道“皇帝口諭。一,西鳳城中所有駐軍,放下武器,撤出西鳳城,在城外集結駐紮,城內一切防務,由華師奎全權負責!二,西鳳城全城戒嚴,城中百姓一律回家,不得擅自上街,否則殺無赦!”
宣讀完皇帝口諭,華師奎冷冷的問道“副將軍,剛才皇帝的口諭,你可聽清了?”
虎景天眉頭緊皺的道“華將軍,讓我全軍撤出西鳳城,這個自然可以。可是末將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我們放下武器?”
華師奎不答反問道“你真的不明白?”
虎景天搖頭“還請華將軍訓示!”
華師奎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臨了說道“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你自個兒琢磨去吧!對了,龍德的王府怎麼走?我就住在那裡好了!”
虎景天本就恨華師奎恨得牙根癢癢,一聽華師奎還要住在王府,就像是個充滿了氣的氣球,虎景天差一點兒就要爆了。咬牙道“華將軍,這恐怕不大好吧?現在王爺不在,沒有他的允許,怎能擅佔王府?”
華師奎哼了一聲道“本將軍乃是欽差,如同皇帝親臨。即便龍德在,也不能阻止我住進王府。廢話少說,帶路!”
華師奎可謂是狂妄蠻橫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冷千秋走之前,再三囑咐,一定要忍,虎景天非發飆不可。
來到北疆王王府,華師奎上下打量了幾眼,隨後帶著幾分嘲諷的譏誚道“龍德好歹也是個王爺,怎料想府邸竟然如此寒酸,只不過比我家的廁所稍大一些而已。”
“哈哈哈……”華師奎的話引得他手下的一干將領發出了一陣陣鬨笑。
虎景天緊咬著嘴唇,臉色鐵青,不鹹不淡的道“王爺勤政愛民,最是廉潔。除了自身的俸祿,再也沒有其他的收入,所以只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按理說,華將軍您的薪俸最多與我們王爺相當,竟然能住那麼大的房子,真是讓人羨慕。”
誰能想到,虎景天這一員武將,玩起嘴皮子來,竟然也是犀利的很。此話一出,登時讓華師奎手下的一干將軍憋住了笑聲,華師奎也是好不尷尬,面色漲紅。
“將軍,我們抓住了一個刺客!”這邊兒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喊聲。五六個守城戰士,押著一個刺客,快步走了過來。
那刺客鼻青臉腫,被揍的不輕,都快分不清公母了。
虎景天只看了一眼,便冷冷的說道“既然是刺客,砍了就是!”
那五六個守城將士,等的就是虎景天的這句話,聽令之後,看也不看華師奎一眼,拔出刀來便要砍下那刺客的頭顱。
“且慢!”華師奎驀然揮出一掌,強勁的掌力直撞向那拔刀將士的胸口。
華師奎乃是先天中階的修為,這看似隨意的一掌,也絕不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所能承受的了的,一聲痛呼傳來,那士兵鮮血狂噴,遠遠的飛了出去,生死不知。
虎景天的臉色當時就變了,怒不可遏的吼道“華將軍,您這是幹什麼?”
華師奎絲毫愧疚的意思也沒有,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對不起了虎將軍,我只是救人心切,出手稍微重了點兒。不過你的兵也沒用了,我只是輕輕一掌,你的兵便要死要活,這麼弱,怎麼能抵擋得住飛天國的侵襲,保我龍淵國一方安寧?”
見華師奎出手傷人,還這麼振振有詞,虎景天好不憤慨。沉聲問道“華將軍竟然要救這刺客?”
華師奎看了一眼那刺客,便道“這不是什麼刺客,這是我計程車兵。真不明白,虎將軍為什麼要執意栽贓他是刺客?”
虎景天氣的想要吐血,轉頭看向將那刺客抓來的幾名守城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