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用盡全力收縮著狹道,避免發出滋滋鏽恥的水聲,她的惡意收鎖絞的秦楚笑滿頭大汗,一個不察,噴在了她絞動的內壁裡,被她包裹的一滴不剩。
“她沒有露出大錯之前,你一定要忍。而且朕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切莫跟任何人說。哪怕有人激將你,嘲笑你,你也要為了朕忍一忍。好麼?”康正帝趴在秦楚笑的胸口說道。
“好,臣侍答應陛下。”秦楚笑一臉饜足地說道。
“笑兒,你後悔麼?”康正帝問道。她心底翻湧的愧對,讓她難以覺得理所應當的接受秦楚笑對她的付出。
秦楚笑久久沒有說話,康正帝便抬頭去看他,秦楚笑翻身覆在康正帝的耳畔說道:“我一向知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後天出發去湯泉宮,今天就早些歇息了吧。”
可秦楚笑用事實證明,他不這麼想。
秦楚笑非常明白,如今她是一國的皇帝了,身邊的君侍又那麼許多,還都風姿卓絕。一旦康正帝離開了她賜他居住的這座寢殿,他就很難再為所欲為的霸佔她。
康正帝卻沒想過這些,她抗拒的表情反而激怒了秦楚笑,他恨不得把面前的小女人犁庭掃雪的吃個透徹乾淨,最好連個骨頭渣子也不剩,好叫她無法再讓自己為她生氣傷心!
康正帝試著要移開他的擁抱,才發覺得這懷抱又收攏了幾分。康正帝低聲說道:“笑兒,笑爺?”
秦楚笑娥眉輕挑,雙眸如鷹眼般有神深邃,秀美的鼻子下,微闊的嘴唇飽滿不失稜角。
他面容中透著的那一絲,時隱時現那桀驁不馴的氣質,最是佑人。他一雙深邃黝黑髮亮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康正帝。
“爺——真的吃不消了,朕明兒一天要見一天的軍機大臣們,這才能帶你們去湯泉宮呢!”康正帝平日裡威風勁兒端夠了,現在她只想對秦楚笑撒嬌耍賴。她扭了扭又道:“哎呀——以後補給你嘛!你就放過我吧,嗯?”
秦楚笑看著平時一副老虎姿態的女子,如今在自己甚下卻如一隻軟貓,心底的那種成就感,忽然就爆滿了熊腔。
他低頭輕輕地刎了她,又一路親到她的耳畔,用低啞佑人地、極富磁性的聲音說道:“你我都清楚,你在這事上是多身不由己,我不管,叫你十天半個月才見我一回。嗯——”
隨著秦楚笑舒愜的一聲悶哼,他又一次不畏險阻的衝進了狹小擠兌的艱險之境地。
康正帝雙眼圓睜,還沒來及抗議掙扎,已經被秦楚笑一手撈著後崾,一手扶著後備的帶了起來。康正帝與秦楚笑面對面的坐著,而她和他的咬合連線之處,又因著這個動作更加深入了。
秦楚笑桀驁一笑,就開始發動全力前後動了起來,這次因為在上下的緣故,他的侵佔擄掠更加得心應手,也就輕鬆了許多,力道卻反而更大了。
“再叫我一聲‘爺’聽聽。”秦楚笑緊緊的摟著康正帝,用力的將她按壓向自己,恨不得讓她下甚的小口把自己全部吃下似的。
康正帝這才有些抗拒,自己好歹是一國之君!她又彆扭的開始否認自己方才叫別人爺時,那份女子家的嬌態了。
“不叫是吧?”秦楚笑用力的一頂,惹得康正帝驚呼一聲,正欲低斥秦楚笑,卻被秦楚笑含駐了唇。
秦楚笑輕輕的把康正帝放在床上,可這樣的動作,他卻依舊捨不得,把事物從她窄襟的狹道里放出來。他偏偏要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又十分艱難的將她的腿抬起放到同一側。
秦楚笑再度起身的時候說道:“再叫一聲聽聽,乖——”
他邊說著,邊不遺餘力的推送著,他看著康正帝那般扭擰倔強的樣子,心底反而升起了異樣的歡喜。
他看著自己甚下側著身,任由自己掠奪的女子,充刺的小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