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畔,氣息沉重地說道:“小壞蛋,你不是堅持想著,不要我侍寢麼?”
“楚笑——”康正帝拿開秦楚笑的手指,忍不住環著他的崾身,褪也盤著秦楚笑,像一蔓菟絲子。
“啊——”
秦楚笑的手指輕輕分開迷蹤山林,緩慢的探索進入她對他最深沉的渴望,向內推行,並開始有規律的向康正帝傳達著忍耐,折磨,思念和渴求。破碎的低喑再也控制不住,從咬緊的唇齒間流瀉而出。
“楚笑!楚笑……嗚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康正帝哭求著,眼睛猩紅,雙眸裡噙滿了淚水。
她的甚體更是像一尾癱軟的魚兒一樣,再也抵抗不了半點的詞激與折磨。
秦楚笑隱忍著,卻一臉壞笑,不羈不馴地看著她,說道:“不是說,心疼我,絕不會抱我,也不讓我抱你的麼?”
他說著,就用手指在她層巒迷迭的冗道里壞心的一抬。康正帝來不及介懷這是他從何處學來的技巧。她只是感到,被秦楚笑觸到那裡,她整個人再也繃不住了。
只聽見康正帝忍不住地尖叫一聲,夾抿不住地滾出一股子熱硫,浸透了秦楚笑的手指。
秦楚笑緩緩的,輕輕地拿出手指,放在口中晗住,又道:“怎麼了?小東西,你怎麼哭了?”
康正帝搖著頭,嘟著嘴,不肯說話,卻雙手用力的拉著秦楚笑。
秦楚笑低頭,憋的他呼吸都困難,卻還是嘴硬地問道:“說,你想怎麼樣呢?”
康正帝知道,她若不說,秦楚笑一定能忍住,想出更多的法子來折磨她。
“楚笑——求你了,給我吧。”康正帝扁著嘴說道。
“聽不清……”秦楚笑熊口的起伏早已出賣了他。
可是,康正帝已經沒有腦子去分析那些有的沒的,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屈從本能,屈從內心,也不算是屈從,而是她真的也很想他。
“楚笑!楚笑——楚笑……抱我吧……求你了——”康正帝環著秦楚笑的脖子,用力的想要將他拉向自己。
“哦——小東西……”秦楚笑分開了康正帝的雙褪,將他對她所有的愛和想念,對準著她的迷蹤仙境。
圓鼓鼓的蘑菇正觸及溼軟的沃土,給雙方都帶來一陣極致瘋狂又愉悅地渴求和享受。
秦楚笑卻停滯不前,問道,“小東西,明日,後日還來麼?”
康正帝簡直要瘋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發麻了。她感受到他對她的迫切,並不弱於她對他的渴求。
康正帝張開口,恨不得一口咬掉秦楚笑肩膀上的肌肉。她真的是極其委屈,可是她現在只能順從地說道:“來,來的!”
康正帝眼角滑落了滾燙的眼淚,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將秦楚笑擁向自己。
秦楚笑也終於心滿意足地,把甚子往前一送,順勢把他的蘑菇送了過去。
“喔——你這小東西,想死你了!”秦楚笑原本還想再折磨她一會的,他想要看到她為了自己崩潰到泣不成聲的樣子。可是,他還是再也忍不住地被她“吞噬”了下去,如此一來,他便再也不想退出去了。
康正帝在秦楚笑的臂彎中,被他擾醒,再沉睡,再被他糾纏的弄醒,再昏沉地睡去。一整夜,往復不斷,不知何時罷休。
一連兩日,康正帝都宿在歧陽宮。直到江珵鶴絕食的訊息傳來,康正帝才慌張地趕到椒房殿。
劉鑫一臉為難的樣子,怯懦地說道:“陛下……鳳後殿下身體不適……”
“滾開!”康正帝喝道。
康正帝大步流星地走到椒房殿的寢殿,焦急地問道:“珵鶴——珵鶴……你在哪?”
江珵鶴冷著一張慘白的臉,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