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臺。
本來坐在那個位置便是身份的象徵,韓衝從哪裡走出,大家都在議論這個人是誰。
趙主任看到是韓衝以後。也是深深為韓衝感到驕傲。
怪不得,他沒有參加最後的鑑寶大賽,原來他是開啟了何家村遺寶,是在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
舍小我,為大我。
一時間,趙主任都覺得這個冠軍應該是韓衝的。
他的品德早已經超出了比賽本身。
站定在臺上,韓衝真心不曉得如何啟齒,可觀眾,鑑賞的大師,還有收藏圈的圈內人士對於何家村遺寶的關注,使得他們充滿詫異的看上韓衝,等待著韓衝的解釋。
何家村遺寶太著名了,他不僅是中國遺寶的驕傲,更加是亞洲,甚至世界的聞名,關於原主的推翻,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韓衝沉默了數秒後,才道,“各位收藏界的前輩,大家知道,何家村遺寶乃是亞洲最大的遺寶之一,大家對於何家村遺寶的關注也都很高,西京當地的考古學家也對何家村遺寶做了研究,根據前兩個陶甕裡邊發掘的寶物,普遍認為何家村遺寶乃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可就在前段時間,我不小心開啟了何家村遺寶的第二批寶物,這是一個銀罐子,銀罐當中的寶物確定是何家村遺寶部分,這批寶物中的金銀器,卻使得何家村遺寶的原主為李守禮的說法被推翻。”
說到這,臺下是一場軒然大波,因為在座的不僅僅是一些普通的藏友,更是有著收藏界的前輩,而這些前輩在幾十年前就知道何家村遺寶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你說是,小夥子,你有什麼證據嗎?”
戴青也不置可否,“是啊,怎麼個說法。”
臺下喧譁起來,韓衝沒給大家太多議論的時間,下一秒淡淡道。“我下邊就要給大家說明這件事。剛才杜站長拿出的兩件寶物,他並不是一般的寶物,一件庸調銀餅,一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而這兩件寶物正說明了一切。”
韓衝講話,杜曉飛配合的就把寶物展示了出來。
“大家都是收藏圈的前輩,我相信大家一定知道這第一件的寶物為庸調銀餅,這庸調銀餅說明了這批寶物的一定的時期,是在公元783年,可公元783年,邠王李守禮已經死了,所以這寶物不可能為他所藏。”
“還有這第二件的鎏金石榴花紋銀盆,各位收藏界的大師肯定看得出這種大線條的花紋,石榴花紋並不是盛唐時期的作品,盛唐流行的乃是細線條,精緻描繪的花紋。這種粗線條,大方,大氣的花紋應是德宗時期比較流行的,所以,出土這一件文物更說明了何家村遺寶並非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戴青搖了搖頭,他可是知道,何家村遺寶不一定就是李守禮所藏,也可能是他的後輩。
在戴青一旁的崔向東也不認可這樣的論斷。
所以鑑定席顯然有些質疑之聲。
“還是先看一下吧。”
這時,杜曉飛把兩件東西遞給了大師們。
大師在鑑定,觀賞,韓衝繼續鄭重道,“據我們調查可知,庸調銀餅基本上是充當賦稅所收,這麼多的庸調銀餅不可能流傳到邠王李守禮手中。而且邠王李守禮是個瀟灑之人,一直沒有收藏習慣,日子不太富庶,有時還要借酒消愁。在舊唐書中,大家可以查閱。”
“而在唐代公元783年,也就是德宗時期。有一位權貴住在何家村遺寶的出土地,這人更加是一名租庸使,負責的恰恰是朝廷的徵收賦稅,金銀管理。僅憑這一點,和他擁有這麼多的庸調銀餅就有關係。”
“另外,據《兩京新記》《無雙傳》、《唐兩京城坊考》多文獻所查,這位租庸使所在時期正好發生了一件跟他藏寶很有關係的大事件,那就是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