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被當作玩具一樣被遠遠的丟出去,心臟都會受到巨大的考驗。
“那個……他們沒有死吧?”史教授嚥下藥後聲音乾澀的問道,他明明剛喝了水的。“應該沒事,我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楚大江懶散的靠在座位上道,做了一個拍蒼蠅的動作。史教授又喝一口水,不再多問,驅車開向郊外。
崗哨的長官正盯著眼前幾輛不成車形的破爛生悶氣,一位士兵過了敬了個禮,遺憾的說道:“長官,三組六組已經失去了聯絡。”長官木然的轉過頭來,好像沒聽清楚士兵的話。
士兵又語氣沉重的重複了一遍。長官立即跳了起來:“怎麼可能!這才多久,他們連一輛貨車都幹不贏嗎?”他突然記起貨車內衝著崗哨開槍的年輕男子,記起了那一頭囂張的銀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在陽光底下打了個寒顫。“立即請求支援。”他鄭重的說道。
不久後,一隊裝甲車開到兩輛軍車出事的地方停了下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將周遭的殭屍全部清空之後,一位黑髮黑眸的削瘦將軍從裝甲車裡不急不緩的走出來。他走近草叢中那兩輛四輪朝天的車子,在車身上找到深陷進去的手印,面色凝重,目露寒光,吩咐道:“先把裡面的人抬出來。”
將軍像一杆標尺直立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士兵七手八腳的將車中的傷員抬出來。但將軍的內心世界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平靜。力大無窮……果然是你!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拉昆市一夜之間變成這樣!想到這裡,將軍眼中閃現出悲慟的神色。
“報告將軍,一人死亡,七人昏迷。”一個士兵剛剛報告完畢,不遠處突然發生了騷亂,那個不幸扭斷了脖子的陣亡士兵從擔架上跳了起來,撲倒了一位醫務人員。
砰砰!幾聲槍響,將軍收回了冒著青煙的手槍,其他計程車兵都面帶愧色的垂下腦袋。出現這種意外事故,居然是身為指揮者的將軍先反應過來,戰士們都覺得羞愧難當。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輛貨車再跑了,死活不論。”將軍神情冷冽的下達完命令,便在一群士兵的簇擁下上了裝甲車,沿著公路繼續追下去。
遠處,一輛車頭撞癟了的小貨車被一群武裝直升機團團圍住,小貨車的周圍散落了一圈黃澄澄的子彈殼,四個結實的橡膠輪胎此時像爛泥似的軟趴趴的搭在鋼輪上。
幾架直升機先俯視兔子的蒼鷹似的在小貨車頂上不斷呼嘯著徘徊,史教授忍受著車頂的噪音,茫然無措的看著楚大江問道:“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楚大江現在很煩,如果只有他一人的話往旁邊的高過人頭的草叢中一鑽就行了,可是車上還有其他人……
在空中不斷徘徊的直升機上的人也很煩。“你們看看車裡頭那個昏迷不醒的老太太到底是不是將軍的老孃啊?”一個指頭在扳機上來來回回摸了半天計程車兵終於耐不住性子問道。
“好像是……好像不是……將軍還有老孃?”各種五花八門的回答都有,甚至有人說:“我眼睛不好,不要問我。”
“咱們困住這輛貨車就行了,記的將軍的命令是死活不論,而不是格殺勿論,既然沒有說非要殺了他們,咱們就跟他耗著,等將軍親自來處理。”一個機靈計程車兵說完,眾人紛紛點頭。
裝甲車隊捲起煙塵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將軍親自指揮,裝甲車在像一群野狼,瞬間將小貨車圍團團包圍,黑洞洞的炮口齊齊的對著小貨車。這下完了,楚大江想到,史教授緊緊抱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