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高手調教淘冶,雖是休養有素,但在怪老人的一再糾纏之下,心底也不禁微泛慍怒!
心中雖生慍怒,但仍心平氣和的朗聲說道:“老前輩如何能強人所難,晚輩身為武當弟子,豈能背叛師門,投入老前輩門下,何況且晚輩又身負師門重命,對老前輩這番愛護厚意,只好辜負,而銘志於心了。”
姜克荏這麼一說,照理,怪老人就應該不再相強才是,但,怪老人卻不理這一套,只見他眼睛一眯,哈哈一陣大笑道:“小鬼!隨便你怎麼說也是不行,老夫不管你是那一派的門下,今天老夫看中了你這小鬼,就收定了你這個徒弟!”
這個怪老人也實在的怪,任是姜克荏說得唇焦舌爛,軟的硬的,即連抬出了師承也都是不行!
說好的,怪老人不答應,動手吧?怪老人雖然一再相強,頗為無理,但終非惡意,實在不便遽然動手,而且動起手來,也是必敗無疑!可是,不動手又怎麼辦?
在這種情形下,姜克荏真是感覺為難之極!姜克荏忽然心念一動,暗道:“我何不趁機一溜了事,憑自己一身輕功,要溜大概總算還有希望吧!” “溜”的念頭一生,立即暗中提氣蓄勢,準備在怪老人稍不注意之際,挪腿就溜!
他的主意打得倒是滿好!那知他身形剛動,驀覺眼前人影一閃,怪老人已疾若飄鳳般地,橫身在他的面前,擋住去路。只見怪老人眯著雙眼,笑嘻嘻的說道:“小鬼頭!在老夫面前,憑你這點能耐,別妄想打鬼主意開溜,除非老夫願意放你走,否則……”
怪老人說著,倏地雙睛微張,激射出兩道冷電般逼人的精芒,一閃即逝!兩道冷電般地逼人的精芒,雖然是一閃即逝,姜克荏也不禁被逼得機冷冷打了個寒噤!暗道:“這怪老人好精純的內功!”
隨又見怪老人眯著雙眼說道:“小鬼!你若是不相信,老夫就讓你先跑出二十丈去,在四十丈內老夫如果追不上你,老夫就打消收你為徒之念如何!”
怪老人這話說得好狂,好大的口氣!姜克荏乃武當高弟,一身武學已盡得武當真傳,雖因年紀所限,功力火候不夠,但焉能忍受被人如此輕規!
怪老人功力武學縱是再高,怎會相差恁多,別說是姜克荏心中不服,就是任何人聽了也實在難敢相信。
然而,怪老人若沒有十分十的把握,說這種大話,怎敢!
姜克茬雖然明知這些怪人老,既然強欲收他為徒,並且對他是武當門下弟子,絲毫不以為意,心中已經斷定這怪老人必定是一位武功高絕的奇人異士,只是在他的記憶中,似乎並沒有聽得師門長輩們提起過,武林中有這麼一位穿章打扮和長相的異人!
在乍然相遇,怪老人說出欲要收他為徒的當時,姜克荏也曾請示過怪老人的名號,但怪老人卻沒有告訴他。
年青人的心性,總是高傲好勝的!怪老人這話一出口,立刻激發了姜克荏那種高傲好勝的心性,一言不發,身形微幌,長身躍起、向後疾奔而去!
他身形剛到達二十丈左右,立即聽得怪老人細小有如蚊叫的聲音說道:“小鬼!現在你可以儘量施展你的輕功,疾馳好了!”
聲音雖然細小有若蚊鳴,入耳卻極清晰!敢情這怪老人竟是施展的內家上乘武學中,傳音入密的功夫!
姜克荏心中不禁一驚,掉首回望,怪老人仍然立在原地,身形動也未動一下。“這正是個大好機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意隨念動。猛提一口真氣,身形疾長,竟施展仍“凌空虛渡”,“八步趕蟾”的上乘輕功來,迅逾風飄電閃般地向前疾馳!
他這種輕功身法,在當代武林中,雖然已屬少見,但他快,怪老人比他更快!真是“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他身形迅逾鳳電閃,向前疾馳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