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幾口血。傅清塵從地上站起來,納蘭瑾樞將沾了血的傳星劍遞到他的面前,「你的劍,日後可要收好了。」
傅清塵眼神複雜地看著他,抿了抿唇,彎腰在地上撿起納蘭瑾樞的寶劍,遞給他,「還給你。」
納蘭瑾樞伸出流血的手去接,看到他布滿血的手,傅清塵心裡一凜,臉上淡漠地接過傳星劍,提步繞過他走到江水寒面前。
被兩名玄青派弟子扶著的江水寒捂住胸口,眼神裡暗含著恨意。
傅清塵提著劍,正色道:「玄青派需有人把持,我姑且不取你性命。你想要易寒經以坐實這掌門之位,三年之後,我定當雙手奉上,在此之前,你若執意強取,我必定不會客氣。」
江水寒身受重傷,不想自取滅亡,對著身邊的弟子道了句,「我們走。」
兩位玄青派弟子扶著江水寒離去,傅清塵拾起地上的劍鞘,剛想拔劍插回去,只見玄色劍身上沾了血,那是納蘭瑾樞的。掏出一張手帕將血抹掉,重新插回劍鞘。
傅清塵轉身,心裡一怔,納蘭瑾樞靠坐在樹底下,蒼白的嘴角掛著一絲妖紅的血跡,他滿是鮮血的手放在腹間。
傅清塵站在原地,腳像是灌了鉛移不動。實則是他不知該義無反顧的過去還是離開。納蘭瑾樞是他的仇人,納蘭瑾樞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兩重天與地的身份讓傅清塵矛盾,茫然。
愣了許久,傅清塵對著他淡淡說了句,「走了。」
納蘭瑾樞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漸漸合上眼睛。他昨日過度運功為他壓制陰寒之氣,本來在七日之內都不可動用內力,偏偏方才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動用了內力將江水寒打了出去。強行運功的後果是導致五臟六腑以及全身經脈皆被自己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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