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知道哥這一身行頭多少錢嗎?差不多五百塊!五百塊啊,不是五十塊,更不是五塊錢。你賠得起麼?”
“嘿嘿,老大,你冤枉我了,那不是鼻涕口水,而是激動的真情流露的淚水,很珍貴的。”陸承強猥瑣地笑道。
“屁!你的淚水是膠狀的?”葉凡笑罵道,“還有,哥從來不搞|基!”
把紙團扔入垃圾桶,葉凡走近陸承強。
陸承強臉上立即露出討好的諂笑,一邊後退一邊說道:“頭,我知道錯了,您就饒我一次吧。”
“你真的知錯?”葉凡打量著陸承強的全身,似乎在看陸承強是否恢復到能承受一頓暴打。
陸承強被看得後脊背發涼,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頭,我現在是重號傷員,您不能這樣啊。”
葉凡站定,雙臂抱於胸前,露出威脅的冷笑,道:“要我饒你一次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好好,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答應。”陸承強如在絕望中看到一道曙光,道,“頭,您說,是什麼事?是不是讓我馬上游過太平洋把美帝的總|統幹掉?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他用力拍了拍挺起的胸膛。
“少吹牛,你當人家的警衛系統是紙糊的?”葉凡笑罵道。
頓了頓,他斂下笑容,神情變得認真起來,道:“我要你答應的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關鍵在於你自己。強子,答應我,要堅強,不要脆弱;要勇敢,不要淚水。好嗎?”
“頭,你這表情讓我有點小怕怕。”陸承強對葉凡提出的要求很迷惑,但是心底卻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不過,只要是頭您提出的要求,我就是死也答應做到。”
葉凡點點頭,嚴肅地說道:“現在,我有一件關於你的很重要事情告訴你……”
接著,他把陸承強的病情說了出來。
陸承強聽完後,整個人激動地跳起來,大聲叫道:“不可能!一定是那個鳥醫生檢查錯了,要不就是他陷害我!他一定是因為我不老實配合他,才故意編造這個病來嚇我的!我要去跟他對質!”
他叫吼著,滿臉漲紅,就要衝出病房去找他的主治醫生。
葉凡一把將他推回去,“砰”地壓在牆壁上,雙手壓著他,讓他掙脫不得,然後吼道:“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剛才你答應我什麼的?要堅強,不要脆弱;要勇敢,不要淚水!你看看你,像個什麼似的,跟個懦夫有什麼區別!”
陸承強仍在拼命掙扎,但是不論他使盡吃奶的力,在葉凡的雙手下,也掙脫不了分毫。
“頭,你放開我,我要去找那庸醫……”陸承強掙扎地大叫著。
啪!啪!
突然,葉凡右手一揮,隨著兩個異常響亮的耳光響起,陸承強的兩張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嘴角還溢位了血。
陸承強被抽得頭有點蒙,安靜了下來。
“嗚嗚,頭,這病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不要離開部隊,不要離開龍組……嗚嗚……”他突然號啕痛哭起來。
一個身經百戰、經歷了無數槍林彈雨飛機大炮的硬漢子,一個即使重傷垂死仍能不當一回事地咧嘴大笑的爺們,此刻卻脆弱得像一個孩子,如同一個孩子地哭鬧。
葉凡心裡也發堵,百感交集,鬆開了陸承強。
“強子,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我們是鋼鐵一樣的純爺們,絕不能沒倒在敵人的槍炮下,卻被自己的軟弱打敗了!”葉凡沉聲說道,“面對事實吧。只要軍魂永在心中,你就永遠是軍人,永遠是龍組精英!”
……
……
下午五點多,葉凡終於把陸承強安撫好,然後開車回愛瑪莉集團。
今天是星期五,他得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