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不如死死抓住薛衍這根救命稻草!
更何況如今薛沉進了宮,薛衍也勉強算是皇親國戚了!
果然,薛衍蹙了蹙眉,動了動嘴唇,“對不起……”
訂親之日,身為侯府千金的未過門的妻子當眾衣襟大敞,還與老男人交歡;
女兒家不該露的地方被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看了個遍!
她明明在他面前自稱“完璧”,卻被證實早就與姐夫偷情、小偷還從她的閨房中偷出春宮和淫穢淫物……
在場賓客笑話的是箏箏,可丟臉的是他和薛家啊!他焉能不氣?
他完全沒想到那一腳踹過去,後果會如此嚴重!在種種刺激之下,箏箏懷了野種的事,反倒被他擱置到一邊去了……
他此時甚至未來得及細想,箏箏這孩子是誰的;而這個問題,恐怕箏箏自己都不知道!
“箏箏,我姐姐今日進了宮,咱們兩家的事有皇上出面調停,就算過去了;
“我可以不計較你從前的事、說服我爹等你痊癒後成親。可是你……”薛衍心疼地替箏箏擦著汗。
“我、我……衍哥哥,今日之事,我真的是被害的!你相信我!
“說個不好聽的,我的身段、姿色和出身雖不如那賤人;
“可若要找人行那苟且之事,什麼少年才俊找不到,非要找個又老又醜又肥的老男人?
“若今天遇到這種事的是你薛家的姑娘……
“衍哥哥你告訴我,你會不會也直接斷定,覺得她們是淫娃蕩婦?”
薛衍聽見虞箏箏拿自己姐妹做比喻,還把她們說成是“淫娃蕩婦”,一絲不快掠過心頭;
可他見箏箏虛弱不已,又想起箏箏是為了找藥膏證明她自己也在用那藥膏才下的床;
便暫且按下心中不快,將箏箏攙到床上,想讓她休息一會兒,可箏箏明顯會錯了意……
她拉著薛衍在床沿一同坐下,趁薛衍不注意便湊到他的唇邊吻了起來……
薛衍雖然年方十八又血氣方剛;
可他為人古板,一心想到洞房花燭夜,再與明媒正娶的妻子行肌膚之親,是以到現在連個通房丫鬟都沒;
而別人出於種種目的送來的妾,他都給原封不動地給退了回去!
今日獨自到箏箏的閨房裡,對他來說已是逾矩中的逾矩;若再在箏箏的床上和她……
他哪裡受過這等誘惑?他忽然感到體內一陣血氣上湧;
正當他想清醒一會兒時,箏箏忽然將粉舌伸了進來,一隻手牽著他的手,引著他撫上自己的雙峰;
另一隻手則大膽探入他的衣內,一如當日勾引元碌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