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鸞和花蘿一唱一和道:“你這丫頭懂什麼?
“大夫想必是有什麼‘古法妙方’,用在你二姑娘身上呢!
“咱們不說好好謝謝他,反倒胡亂怪起人來。幸虧鄭大夫不跟你一個姑娘家理論;
“要不然傳出去,外頭只說咱們長安侯府不懂禮數呢!”
伏苓幫腔道:“是啊,在我們醫者的眼裡,男女的身體都一樣,不過是一團肉而已。”
“幾位姑娘說得極是!到底是侯門貴女,極有見識!
“在下只是瞧傷而已。二姑娘身上均是皮外傷,連方子都不必開;
“老朽這有一盒藥膏,每日擦著,漸漸就好了。”鄭大夫見她主僕三人一唱一和,為自己開脫,便放下心來。
他還趁眾人不注意時,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姐姐,不是的!他剛才對我、對我……”伏箏箏見大家如此輕易地信了這庸醫,不由大叫道。
“大夫對你怎麼了?好妹妹,你倒是說呀!”伏鸞不懷好意地催促道。
“沒、沒什麼……”伏箏箏低了頭。
她想起方才迷迷糊糊之際,這老男人的手伸進自己兩腿之間,好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又變得燥熱起來。
一旦身體動了情,伏箏箏就把“羞恥”二字丟開了。
她甚至覺得,要是伏鸞晚些進來就好了……
這麼想著,她覺得伏鸞壞了她的“好事”,對伏鸞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鄭大夫見伏箏箏這副模樣,知道這事不會東窗事發了,便更加放心起來。
他深知侯門千金、貴婦們要臉面,便是被輕薄了,也沒幾個敢說出來。
他借行醫之名,不知佔了多少婦人的便宜,從未失過手;
甚至還有人被他弄得爽了,食髓知味,主動送上門讓他玩弄的。
“嘖嘖,才剛及笄……真嫩啊!可惜了,剛才只用了手……
“要是有機會……嘿嘿……她那姐姐才叫漂亮呢!”鄭大夫邊說邊舔著嘴唇,還將摸過伏箏箏的手指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鄭大夫,請留步!”
鄭大夫聽聞身後有女子的聲音傳來,不免一怔;
他向後望去,發現不過是個小丫頭。
小丫頭四處張望了下,確認四下無人,方才附耳道:“我們二姑娘說,你剛才伺候得她很舒服。
“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先前在親姐姐和下人面前,不得不做出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您可千萬別誤會。
“喏,這是‘謝禮’。往後我們二姑娘閨中寂寞,少不得還得請您幫忙呢!”
“哎喲這怎麼敢當?二姑娘若想我了,讓她派人來這裡找我就行。
“鄭某隨叫隨到。嘿嘿……那藥膏你記得和你家姑娘說……”鄭大夫萬萬想不到;
佔了小姑娘便宜還能有錢拿,這哪有不樂意的?
他忙不迭地將自己的住處寫給小丫頭,又附耳叮囑了一番。
小丫頭捏著紙條,回屋就呈給了伏鸞,“那老不死的還說,那藥膏有愉情的作用……
“他說話的時候湊在奴婢耳朵旁,可惡心了!”
伏鸞冷笑道:“看來啊,我這‘好妹妹’日後不會寂寞了……”
“桃酥,你看緊些,她有什麼動靜,立刻告訴我。
“她房裡的月例你照拿,我這裡每月還會單給你一份,和我身邊的花蘿一樣。
“她漲俸祿,你也會漲。她有什麼,你就有什麼。
“但有一點,你若敢對我不忠……”伏鸞冷著臉,將瓶中鮮花的枝葉一把剪下。
早在她接伏箏箏回長安侯府時,就安排好了一切。
伏箏箏的心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