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爾羌仍舊苦笑道:“雖說他行事陰險,可按大會規矩,他衝撞你並未違規;
“縱然說出來,也不過讓別人笑話縣君罷了。所以我才……”
伏鸞抿嘴一笑,“你的心我都知道,不必說了。”
元氿見伏鸞與葉爾羌聊得火熱、把自己丟到一邊,心中自是苦澀無邊;
可一想到,自己今日還要納阿那瑰為側妃,他又如何指責伏鸞呢?
更何況,她從來只說是要讓他重當太子、她為太子妃,確實從未親口說過喜歡自己;
即便是在司刑寺大牢她主動親了他,也不過是出於“信守諾言”罷了……
小氿正胡亂想著,他懷裡那隻叫“暖暖”的貓卻掙扎出來,一躍而起、撲向了伏鸞的臉……
眾人剛要慌亂起來,卻見伏鸞眼疾手快,將暖暖攔腰抱住、摟在懷裡。
她含笑道:“暖暖……你爹爹要去成親了!來,跟他道個別……”
“暖暖可挑人了,除了我之外,從未見它與別人如此親暱過……
“就連收養它的那位朋友也……”元氿見伏鸞和暖暖說話時聲音和語調都變了;
變得像哄孩童一般親切溫和,便知道自己沒找錯人。
“姑奶奶,家裡來人說,府上的筵席備好了,正等著姑奶奶回去呢!”花蘿輕咳兩聲,故意打斷道。
“阿鸞,我多希望,今日與我完婚的是你……”元氿知伏鸞不便久留,便在她耳邊喃喃低語道。
元氿再怎麼年少無邪,到底也是個男人。
他的氣息直往伏鸞耳朵裡鑽,倒是比那日在大牢裡的唇舌交纏,更讓伏鸞心猿意馬……
“是麼?那就要看王爺有沒有本事將我娶回家了!我伏鸞……可是要當太子妃的人;
“才不會為了你,在漁陽王府屈就一輩子!”伏鸞到底是伏鸞,她定了定心神,望著元氿。
奉祖訓之命、承帝后之言,元氿曾經是她的未婚夫;
未來大概、或許、可能、也將會是她伏鸞的夫君,但是……
元氿是否知道,他的父皇為何讓他迎娶阿那瑰?
他是否知道,他的父皇為何故意將他的婚事和伏鸞的冊封禮安排在同一天?
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想與他從小就心心念唸的阿鸞成親;
在他眼裡,只有阿鸞才是他命中註定的妻子……
“你今天忙著娶小妖精,可我也要忙著回家,準備過幾日對付大妖精呢!
“對不對啊,暖暖?”伏鸞在馬車裡逗著這隻小奶貓,暖暖也“喵喵喵”地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