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之身,可我也不是自願的呀!
“是、是伏鸞……是昌邑侯……”伏箏箏磕磕巴巴的,這“髒水”捧在手上,竟是潑不出去了?
伏鸞有元氿護著;元碌麼……雖然聽元氿話裡話外,對這親哥哥是不滿意的;
可自己到底是局外人,她只知道元碌嫉妒元氿、又恨毒了元氿;
至於元氿怎麼看這個哥哥,她實在是拿不準!
果然,元氿冷了臉道:“怎麼,二姑娘汙衊完本王的阿鸞,又開始汙衊本王的哥哥了嗎?
“本王告訴,趁早死了這條心!他再怎麼樣,也是朝廷的‘昌邑侯’,不是你這民女可以置喙的!”
薛衍瞥了一眼伏箏箏,淡然開口道:“箏箏,我方才勸你存些體面;
“你不願意,是嗎?那就怪不得我了!把人帶上來!”
薛衍擊了擊掌,丁娘子與幾個婆子將一個捆得結結實實、被堵住嘴的人抬了上來。
眾人定睛一看,這人眼生得很;
既不是與伏箏箏苟合之人,也不是那群鬧事的人。
丁娘子解釋道:“回諸位主子,這人剛才鬼鬼祟祟的,被二門外的巡視的小廝抓了,想來是偷東西的;
“奴才們剛要報官,可他偷的這些東西,若見了官,恐怕有損咱們侯府的臉面!”
虞微言啐道:“臉面?你一個奴才還知道‘臉面’?
“你這賤婦不說你男人用人不精、辦事不力,讓賊混了進來;
“現在出了事,知道‘臉面’了?哼,我一生為官清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倒要看看……啊?”
他將那小賊的包袱開啟,只見帶春宮話本散落一地,還有玉勢等婦人閨房裡的“玩具”!
尤其是那玉勢,上面汙濁不堪,顯然……
“這……這人是個採花賊?”這下,連虞兮都懵了。
畢竟這裡是長安侯府,誰能想到這些腌臢的東西是從侯府裡偷出來的呢?
丁娘子“適時”地將那賊嘴裡的布條抽出,那人連忙喊道:
“不、不是!大人們明鑑!這些都是在拐角那個大院子裡運出來的!
“小人只求財,對女人沒興趣!早知道是這些東西,小人再也不會偷的呀!看著就髒,多晦氣!”
“住嘴,你還委屈上了?”見該吐的話都吐出來了,丁娘子便將布條堵了回去。
“‘拐角那個大院子’,那豈不是……”虞兮心下一驚,忙啐了伏箏箏一口,“不要臉的東西!長安侯府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那正是伏箏箏的閨房,也是虞兮出嫁前住過的院子。
“箏箏,你這下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到底求娶了個什麼東西!”薛衍嘶啞著嗓子喊道。
伏箏箏仍然哭著抱著他的腿,薛衍一怒之下踹向她的肚子,她身下留了好大一灘血……
“回侯爺,二姑娘她……小產了!”伏苓替伏箏箏把了脈,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