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元氿仍舊急道。
伏鸞以扇掩嘴輕笑道:“我若要吃醋,你那滿院子妾室的醋還吃不完呢!更何況……”
她眨巴了眼睛,繼續笑道:“你身上什麼地方伏醫女沒看過,這在醫女眼裡,不過都是肉而已!
元氿見她提起當初在司刑寺大牢裡的事,剛緩和下來的臉不覺又是一紅;
聽她說到“妾室”,便覺得話裡有話,更覺古怪。
他剛問了開頭,花蘿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將在連廊裡聽來的那些妾室的話說了出來,只是隱去了說伏苓的那幾句。
“那陶側妃明知伏苓在這裡給你看病,還故意讓她的婢女引我來看到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屋,我又怎會上這種當?”伏鸞淺笑道。
元氿聞言蹙眉大喝道:“來人!”
方才煙兒不等通傳私自闖進來,已讓他不快;
只是煙兒年紀小、他平時又善待下人,加上不想在伏鸞面前動怒,才按捺住不滿;
如今聽聞這些事,自覺府中妾室和丫鬟讓他在伏鸞面前早已丟了臉面,便不顧平日情意,將人一一傳來。
伏鸞見他處理王府中人,倒覺不便插手,便帶著伏苓出去了。
“郡君請留步!”主僕三人剛走到院中,便有一名侍婢氣喘吁吁追了出來。
那侍婢躬身行禮道:“奴婢是燕王的貼身侍婢,名叫殊月。府中不太平,還望郡君駐足幾日,幫著王爺整治一番。”
伏鸞將殊月周身打量一番,倒是一副素淨、幹練的模樣。
她淺笑道:“燕王府的事,上有側妃、庶妃們打理,下有你們幫襯。我一個外人怎好插手?”
殊月理了理思緒,平靜開口道:“皇上親自為郡君與王爺賜婚,您日後便是王爺的正妻、燕國的王后;
“如今不過是提前行治理王府之權而已;再者說……”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府裡的情況,您今日也看見了;除了王爺外,無論主子奴才,均散漫不已。
“尤其是陶側妃,她一向目中無人,身邊的丫鬟也狗仗人勢,一心想壓別的丫鬟一頭……”
伏鸞似笑非笑道:“哦……我知道了!想來是方才那煙兒闖你家王爺的寢屋如入無人之境,跌了你這‘貼身侍婢’的面子;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出氣,是也不是?”
殊月被戳中心事,默默低下了頭。
花蘿代為答道:“這事恐怕要讓殊月姐姐失望了!燕王府的家事,我們郡君實在幫不上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