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氿有十幾個妾,以後肯定還會有更多,你倒是願意嫁給他?!”
伏鸞正色道:“我且問你,柔然來的和親公主被姦汙之事,是不是你冤枉的小氿?”
“這……都陳年往事了。方才我說了……”元碌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
伏鸞見他不肯吐露實情,便起身佯裝離開。
元碌見狀,忙嬉笑道:“你若願意和我在這裡……
“我就和父皇坦白,是我冤枉了你的小氿!”
“在這裡做什麼?”伏鸞揚起頭,明知故問。
“你我夫妻一場,我的心思,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元碌撫在伏鸞身上的手都在發抖,試圖找到能為她寬衣解帶的地方。
她按下元碌的手,也按下心中怒氣,故作猶豫道:“可是……
“如今父皇已為我與小氿賜婚,我是他沒過門的妻子;
“與你做這種事……不太好吧?更何況這裡荒郊野外、幕天席地……”
元碌聽後,不僅未停下自己骯髒的動作,反而更加急不可耐地把她壓在身下。
“荒郊野外、幕天席地”?多好啊!
弟弟沒過門的妻子?這就更刺激了啊!
伏鸞冷冷地望著從前的夫君,他還是半點沒變,一見到她就和公狗似的發情。
突然,元碌的動作停下——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還記得右北平王府嗎?你從前的府邸!那裡也有楓樹。
“其中最大的那棵楓樹,在王府的湖邊。
“我先前找你的時候,有一樣東西落在那兒了。你若能替我將它取來;
“我就任你享用,如何?”伏鸞對著元碌的耳邊呵著氣;
那“任你享用”四個字,更是惹得元碌心猿意馬,慾火再次高漲。
他哪還顧得上思考?可那匕首又提醒他,不得妄動。
元碌將此事一口答應下來,卻再次被伏鸞推開。
伏鸞理了理衫裙,又開始彈奏起來……
“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