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去處麼……
自然是她那“老相好”鄭大夫的藥廬。
自從伏鸞解了伏箏箏的禁足,她就沒少往鄭大夫那裡跑。
鄭大夫當初留的住處,到底是派上了用場。
“伏鸞小賤人,你給我等著!等我進宮當了娘娘;
“我要你伏家男的為奴、女的為娼,全家不得好死!”伏箏箏在馬車上;
回憶起自己這段時間的屈辱經歷,咬牙切齒。
她當初厚著臉皮去找鄭大夫,是因為她那治傷的藥膏沒了;
鄭大夫給她重新配的藥膏,看起來和原先的並無二致;
可無論她每晚如何淫弄自己,都無法像先前一樣達到歡愉的頂峰。
她起初是沒往藥膏上想,畢竟她不知道那藥膏被鄭大夫動過手腳、有愉情的功效;
更不知她每晚在慾海中沉浮、歡樂無邊,有這藥膏的一份功勞。
還是桃酥“好心”提醒她,會不會是大夫開的藥有問題?
她思來想去,這才氣呼呼地找到鄭大夫。
鄭大夫可不是元碌那種聽著女人掐著嗓子叫幾聲“哥哥”,就迷暈了頭的少年;
他本就是在女人堆裡混的老手,對付伏箏箏的這種少女簡直是手到擒來。
他見伏箏箏質問他藥膏的事,便知道這小妮子沉迷肉慾不說;
還暫時沒找到男人——就算有了男人,想必也無法在床上滿足她!
他不僅大方承認了在藥膏里加了愉情之物,更是恬不知恥地說:
“若你還想要一樣的藥膏,得好好陪我幾次。否則……”
那日,伏箏箏未等他說完,便扇了他一巴掌,迅速跑走了。
鄭大夫並未責難她;他知道,伏箏箏遲早會回過頭來找他!
果然,沒過兩天,伏箏箏黑著臉再次來到鄭氏藥廬。
“快一點,讓我家裡發現你對我做這種事;
“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伏箏箏終究是答應了他的條件。
鄭大夫一臉垂涎地望著她,將她帶進藥廬後面的小屋子;
那是他開張的時候用來歇腳的地方……
裡面很快便傳出女人的喘息聲;不一會兒,喘息聲又變成呻吟和叫喊……
一炷香之後,鄭大夫提著褲子出來,一臉歡暢,帶著意猶未盡的笑意。
“東西呢?”伏箏箏繫好衣服,冷冷地問道。
鄭大夫舔著嘴唇望著面前的少女,雖然遠比不上她那姐姐國色天香;
可到底佔了“年輕”二字,看她在床上的反應,估計早就不是什麼雛兒了……
鄭大夫咧著嘴,露出一口大黃牙:“姑娘頭一次來的時候咱們可說好了;
“得陪我‘幾次’才行。這才頭一次……”
“你!”伏箏箏心裡大呼“上當”,氣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