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什麼?”伏淵撫著她身上的痕跡,不帶感情地問道。
“是、是……”箏箏嚅嚅道。
她怎麼好意思開口,說這是和別的男人歡愛的痕跡?
“侯爺,寧王邀您過府一敘!”一名隨從推門而入,嚇得箏箏想拿被褥遮住自己的身體;
可誰知伏淵緊緊箍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快讓他出去!”箏箏紅著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為何?”伏淵冷笑著,這笑容多少帶了些鄙夷。
“我、我沒穿衣服……”箏箏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往門口看去,那隨從仍然站在那裡;
雖然沒有看她的身體,可到底有個不認識的男人站在那裡,她如何安心?
伏淵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冷冷地說道:“原來你還怕男人看嗎?”
“什、什麼?”箏箏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我說啊……”伏淵摩挲著她的下巴,慢慢地說道:
“你又不是沒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男人看過;
“還不只一次被一群男人圍觀過,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呢?”
“我、我……”就算是箏箏,也感受到了伏淵的異樣。
剛進屋的溫柔體貼蕩然無存,更別提小時候如親哥哥一般的關愛!
可她不敢反抗……
就算不提她好不容易才和心心念唸的伏淵在一起;
如今她無處可去、無家可歸;
縱然像前幾次一樣偷跑出去,若嫁個平民百姓有什麼意思?
所以,伏淵和永寧侯府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她不僅不能反抗,還要千方百計討他的喜歡!
“哥、哥哥說得是!既然哥哥喜歡,箏箏就……啊!”話未說完,一個巴掌便落在她的臉上!
伏淵從她身上起來,扔下一樣東西,臉上的鄙夷更顯,“‘喜歡’?你當我和你一樣不知廉恥?
“你不是喜歡‘玩具’嗎?我想,沒有我,你也可以玩得很開心的!”
箏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掙扎著爬起來,發現伏淵丟下的,果然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玩具”!
“怎麼,你不會玩嗎?聽說你接客的時候,沒少在恩客面前表演啊!
“多少錢一次來著?五文?十文?”伏淵玩味地看著她,連門口的隨從都笑出聲。
箏箏咬著嘴唇,她大概明白了伏淵的意思——
他想讓她在男人、尤其是下人面前,玩弄自己的身體!
若是別的男人對她發出這樣的暗示,她恐怕早就翻臉;
可這是她從小就喜歡、現在又賴以生存的伏淵啊!
她怎麼能拒絕呢?
更何況他說得沒錯:這種齷齪不堪的事,她不知道當眾做了多少回了;
她的心和身體一樣,早已醜陋不堪。
箏箏按照伏淵的要求做下去,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聲……
“你帶錢了嗎?”伏淵冷笑地問著隨從,隨從當即會意,往地上扔了幾個銅板。
“別人給你錢了,你就這麼看著嗎?”伏淵低聲喝道。
箏箏忍著恥停下手中的動作,搖搖晃晃地下了床。
她光著身子拾起銅板,蚊子哼似的說了句“多謝客官打賞”。
伏淵這才鐵青著臉離去,隨從臨走前還不忘往地上大啐一口。
箏箏跪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房門開著、衣裳也在身邊,她隨時都能走!
可她能去哪兒呢?再去過那種靠賣身過活的日子嗎?
去北境的路上,王千好歹讓她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