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輪到你,咱們兩個人不能同時離開,你自己想辦法找藉口離開就是了!”
如若兩人都同時離開,肯定會招惹有心人的惦記什麼的,秦壽也不是傻子什麼的,做事懂得瞻前顧後,凡事都要顧及一下後果,以免招惹有心人的惦記,特別是現在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引人注目的。
吳庸咂巴著嘴唇聽著秦壽的話,點頭應聲說道:“大人,這個小人曉得,最近不少人跟蹤著小人,恐怕有人開始注意到了小人動作什麼的,甚至連周雄和黃炳他們在地道里,也發現了一點的動靜…”
秦壽聽著吳庸的彙報頓時感到一陣心慌,透過吳庸的表達秦壽終於知道,原來兩位地老鼠在挖地道的時候,意外挖到一間簡陋的民房,長夜漫漫的居然沒有睡覺而是密謀什麼陰謀詭計什麼的。
特別是聽到所謂的萬國朝邦什麼的,兩位地老鼠馬上領悟到一個要點,這些傢伙心懷不軌啊!發現秘密的兩人馬上通告地道,彙報這邊自己探聽的資訊,吳庸一大早所擔憂的就是這件事。
秦壽聽聞吳庸話頓時感到一陣悸動,秦壽咂巴著嘴唇看著吳庸鄭重地說道:“小庸庸,此話當真?密謀萬國朝邦盛會?這些傢伙想要幹什麼?看情況百分百是不法分子什麼的,嘿嘿…小庸庸,你乾的不錯!”
吳庸點著頭一臉討好地恭候一邊,大獻著殷勤地說道:“大人,小人句句屬實,至於真實與否小人也不曉得,小人只是知道一件事,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向大人你彙報,小人從不敢對大人你有半點隱瞞之心!”
吳庸一手畫著簡陋的羊皮地圖說道:“還有大人,你瞧瞧,他們的位置就是在這裡,很隱蔽也很難發現其中的貓膩,要不是周雄和黃炳他們兩人連夜挖洞什麼的,還真沒有辦法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秦壽瞧著吳庸用毛筆勾勒出小叉的地圖部位,頓時感到一陣迷惑的表情,這裡確實是屬於名不經傳的平民坊,也屬於魚龍混雜的外來胡商居住地,深夜密謀什麼萬國朝邦盛會之事,其心可誅啊!
對付這些神秘的其心可誅之人,也只有老流氓程妖精最適合不過了,最近程妖精不是老閒著蛋疼得無所事事嗎?收拾叛亂份子什麼的這老流氓絕對是最佳的人選,維護大唐和平次序嘛!…;
秦壽瞧著一邊大獻殷勤表忠心的吳庸,點著頭十分滿意地說道:“嗯,做得不錯,小庸庸,你的一片忠心之意,本大人我已知曉,這裡事交給你處理了,本大人還有重要的事情出去處理!”
屁股還沒有坐熱多久,秦壽就忍不住地站了起來,如今發生這樣詭秘的事件,秦壽不得不付出實際的行動,先剷除這些隱藏暗藏的禍害在說,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麼,安全第一才是最重要!
吳庸傻諤諤地看著風風火火的秦壽,自己可是還沒有說完話什麼的,他就如此焦急離開了?瞧見秦壽離去的身影吳庸傻諤諤地說道:“啊?哦!是,是,大人,你一路小心,小人在此恭候大人你安全歸來!”
趙國公府裡,長孫陰人一臉愜意地喝著茶水,寧遠將軍佟少卿筆直地站立一邊,小聲翼翼地彙報著萬國朝邦盛會大致情況,同時還暗晦地指明搗亂的忠士們安全進入城內,具體安排在一所複雜的平民屋子裡。
長孫陰人皮笑肉不笑地品茗著茶水的苦澀清香的味道,轉頭瞧著一邊老實站在的佟少卿說道:“少卿,此事給本大人辦得乾淨利落點,莫要留下什麼手尾之類的把柄,如果可以最好…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長孫陰人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抹頸的手勢,看來長孫陰人還真的是恨秦壽恨得恨之入骨地步,要不然也不會狠到抹頸的地步,如今的他可謂是不治秦壽於死地難解心頭之恨,仇恨簡直就是仇深似海那種!
佟少卿一臉獰笑的表情,拱手說道:“大人你放心,末將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