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這裡報到,企圖沾上點關係戶什麼的。
尉遲敬德實在是受不了程妖精的無恥,有道是一顆老鼠屎害死一鍋湯,程妖精就是典型的老鼠屎,尉遲敬德沒好氣地翻起白眼說道:“行了,妖精,你一到來,準沒有什麼好事,瞧瞧,居然欺負起人來了,妖精,過來,過來,今兒哥兩個請你喝酒!”
“哼~老貨!”李靖撇過頭不屑地看了眼程妖精,以前他還沒有怎麼覺得程妖精可惡,現在橫看豎看都覺得程妖精是那麼的不順眼,有種憎恨的錯覺,至於為什麼會是這樣,李靖自己也說不準,大致是因為程妖精與他鬧關係的原因吧!
尉遲敬德沒有說哥三個,是尊重李靖的態度,現在的李靖跟程妖精關係,有點不怎麼對路,這點尉遲敬德是知曉的,並沒有拉扯李靖進去,只是拉著一邊保持中肯態度的李績,李績對於程妖精和李靖兩人慢慢惡化的關係,表示一陣無奈。
程妖精面對尉遲敬德的邀請,得意洋洋地打著哈哈,也不客氣滴說道:“哈哈…好好好,這句話老流氓我愛聽,哎呀呀,好過某些人,坐著說話不腰疼,瞧得老流氓我甚是不習慣,把自家人推到樓臺邊緣出貓,幸好老流氓我不是那樣的人,老流氓我行得正走得端,不屑與陰險狡猾之人計較!”
程妖精的話一出口,李績馬上趕到一陣頭疼地一手拍著腦門,得,程妖精又來找茬了,而且目標還是曾經的盟友李靖,兩人就不能各自退後一步嗎?至於在這裡吵鬧不休嗎?尉遲敬德干脆唰一聲,直接移動位置避開針鋒相對的火力目光。
“老流氓,你這話什麼意思?”殺氣,很大的殺氣,程妖精的話直接勒傷了李靖的軟腰,他自己夫人紅拂女師侄之間弄出的事,讓李靖很是尷尬也很難做人,左右為難的李靖原本就很苦惱的,又攤上程妖精這樣死對頭,確實是很棘手的事。
雖然很棘手,可這事關面子和自家夫人的強權命令,愛妻的李靖也只能割袍斷義,大義滅友與程妖精較勁上,酒肉損友損失了還可以在找,自家夫人損失了沒法找,現在程妖精一出現就找茬,這讓李靖很是惱火和憤怒。
李靖也沒有得罪程妖精什麼,只是說了句這老貨,又沒有與他針鋒相對什麼,至於緊咬著自己不放?李靖聽到程妖精的鄙夷話裡有話的意思,整個人惱羞成怒地怒視著程妖精,一副程妖精你不說個清楚,跟你沒完的憤怒表情。
“老房子,這事,你怎麼看?有可能打起來乎?”魏徵湊到房玄齡身邊,小聲地詢問著眯眼捋須的房玄齡,對於程妖精和李靖兩人較勁上的態度,魏徵大感有戲地品酒論足,這平淡的日子久了,有點新鮮事兒也是不錯滴!
房玄齡在魏徵湊過來詢問之下,老神在在地端起酒杯,雙目冒出一絲驚異目光之後,淡定十足地說道:“魏兄,稍安勿躁,靜觀其變,以房某的多年經驗來看,兩蚌相爭漁夫得利,期待後續的人物到來,來來,魏兄,咱們喝酒!”
魏徵聽到房玄齡有前段沒後段的話之後,大感奇異和好奇,可偏偏房玄齡又不多說些什麼,這讓魏徵感到無比的鬱悶,在房玄齡誠心邀請敬酒之下。魏徵心中一陣納悶地舉杯碰杯起來。心裡琢磨著房玄齡的話裡有話意思。
程妖精在李靖責問完之後。整個人拍桌而起驚嚇到不少人,惡狠狠地看著李靖說道:“啥意思?老帥鍋,老流氓我話很明顯,自己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別以為老流氓我不知曉,哼哼~~假公假義的偽君子,老流氓我算是看透了你丫的!”
嘭~李靖在程妖精拍桌恐嚇自己的時候,李靖也當仁不讓地拍桌而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