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如此對待自己妻子?打!”“大唐婦女協會,伸張女人正義,男人噩耗地獄,不死不休解氣…”
“賢侄,你來了?!”秦壽汗濂地想要調頭閃人的時候,房夫人不急不忙的話直讓秦壽心裡咯噔一下,冷汗連連地轉過頭,在有號稱潑婦之稱的房夫人招手之下,機械似的點頭賠笑著,太可怕的大唐婦女協會地盤!
“哪兒呢?賢侄我一時疏忽,忘了府裡還有重要事,稍後忙完在來,忙完就來!”秦壽點頭哈腰賠笑著,下意識後退幾步想要轉身閃人,還沒走到幾步,程大夫人從後面冒出來,直讓秦壽有崩潰的前兆。
秦壽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碰到程大夫人,想起今天自己下定決心的事,要是傳了出去,估計程大夫人第一饒不了自己,甚至扒皮都有可能,沒有童雪強力保鏢在身邊保駕護航,秦壽才發覺自己今天出門大錯特錯了!
程大夫人一手逮住欲要逃跑的秦壽,不陰不陽地譏笑著說道:“賢胥還真是大忙人啊!貌似本夫人想見你一面,都要排期什麼的,如今實屬難見,豈能說走就走?賢胥是否解釋一下,把本夫人夫家打殘一事?嗯?”
程大夫人一開口就提及程妖精之事,秦壽頓時死不認賬說道:“額…這個,有,有嗎?報紙上不是說了嗎?是岳父老丈人自個挑戰極限,別啊!這事真與小子無關,小子可向天發誓,真的,與小子無關!”
此時此刻秦壽欲哭無淚起來,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沒事瞎胡鬧什麼?現在好了,把一群無所事事的悍婦聚首在一起,吃飽沒事專逮人暴力解決事情,完全與大唐婦女協會和平解決家事有違。
慘不忍睹的仁兄在群臣妻妾板凳暴揍之下,如今奄奄一息倒在地面,打累的群臣妻妾放下手裡的板凳,輕甩手絹扇著絲絲涼風,暴力猛揍是十分消耗體力的活,七嘴八舌涼快之餘開始審問,奄奄一息的仁兄只能進氣多出氣少,默默地接受七嘴八舌的罪狀。
暴力猛揍過後的審訊很快招供認罪了,身處程大夫人威脅之下的秦壽,不得不服了這審訊手段,簡直就是揍到認罪為止,後面的事很簡單了,直接喚人來把認罪的仁兄拖出去,同時一大票人安撫拜謝的受屈女子。
如此看似簡練的審訊,卻是實用無比,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居然如此暴力解決事情,不過秦壽又不得不承認,這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以武力解決總比磨嘴皮見效快,起碼在封建時代是最實際的招數。
“當真?”秦壽胡思亂想的時候,程大夫人忽如其來一句話,直讓秦壽小雞啄米一樣拼命點頭,現在還是老老實實裝熊的好,要是程大夫人不樂意了,把自己丟進哪位淒涼的仁兄後塵,那可是得不償失,報復?那什麼來報復?
房夫人及時走來,乾咳一聲替秦壽解圍說道:“嗯哼~大姐,現在不是秋後算賬的時候。賢侄現在有重要的任務。事關我等協會存亡關頭。有何事,等風險過後你們在慢慢算賬吧,賢侄,請!”
“哼~”程大夫人撇過頭冷哼一聲,算是無言地接受了,大唐婦女協會面臨即將倒閉的風險,好玩才那麼幾天時間,程大夫人可不願意大唐婦女協會如此沉沒下去。主要是長孫皇后正主垮了,沒有了李老大支援,活躍的群臣鬧事找茬了。
秦壽不知道大唐婦女協會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面臨著什麼,在房夫人邀請之下,猶如走地雷陣似的,忐忑不安經過群臣妻妾揍人隊伍,香汗燻人場面秦壽也無心陶醉,害怕這些群臣妻妾忽然發難,搬板凳砸人什麼的。
秦壽跟著房夫人走進鳩佔巢穴的城堡。踏入城堡大廳裡面擺設全變了,變得秦壽啞口無語地步。以前擺設成的辦公模式,現在全成了女人香閨蜜房似的,各式各樣的梳妝檯擺滿大廳,最誇張的還是大廳中央擺了七八桌的麻將臺。
稀里嘩啦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