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後馬上拱手謙虛地說著:“哦?是嗎?原來諸葛先生也要來這兒,那可是大好事,呵呵…好好,那薛某今後還請諸葛先生多多擔待了!諸葛先生,來,薛某敬你一杯!”
薛仁貴豪氣十足地端起酒杯,邀請著諸葛遊乾杯,諸葛遊在薛仁貴的熱情招待之下,一臉受用地端著酒杯,豪氣十足地一口酒下肚,那火辣辣的酒入喉期間,讓諸葛遊整個人飄飄然地陶醉起來,薛仁貴實在是太好客了。
諸葛遊從自我陶醉之中清醒過來,放下酒杯一臉尷尬地撓著頭說道:“薛將軍實在是太客氣了,山人只是區區的一介有名無實狗頭軍師,薛將軍如此實在是讓山人感到汗濂,山人實在是不敢當,不敢當…”
薛仁貴沒等諸葛遊說完,連連搖擺著手說道:“不不不,諸葛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正所謂達者為師,有能力者當先據之,諸葛先生,有爾等大才在薛某身邊輔助,薛某相信一件事,倭寇國破家亡是遲早的事!”
薛仁貴句句屬實似的說著真心話,雖然諸葛遊表現出來的能力,薛仁貴只是知曉一些,可薛仁貴看人還是有些心得的,加上諸葛遊做事一向沉穩穩重,薛仁貴更是確定自己內心想法,最基本的就是,諸葛遊現在屬於發光發彩的人物。
諸葛遊反手拿著雞毛扇,一臉慚愧地搖搖頭,不敢苟同地罷罷手說道:“薛將軍過濾了,山人混口飯吃而已,凡事只是略懂略懂,真要達到精通地步,山人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和學習,正所謂學海無涯遍地為師不是嗎?”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兩個傢伙在噁心噓寒問暖,沒好氣地翻起白眼說道:“行了,行了,看到你們兩個推脫來推脫去的,秦某就感到一陣雞皮寒氣起,少在秦某面前做些噁心之事,薛兄,現在倭寇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嗎?”
秦壽一路到來,看到最怪異的一件事,似乎自從薛仁貴他們攻陷長崎後,倭寇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就讓秦壽感到一陣納悶了,這倭寇也太冷靜了吧?自己可是攻陷了他們國家一個小島嶼,這些倭寇沒有動作卻是讓秦壽感到不可思議。
正所謂事出有因必有鬼,秦壽也不知道這些倭寇在搞什麼鬼,不過秦壽可以肯定一件事,這些倭寇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要是他們在薛仁貴霸佔長崎第二天,就出現零星反擊什麼的,或許秦壽還不至於懷疑什麼,可現在的倭寇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秦壽隱隱約約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薛仁貴在秦壽談起此事的時候,泯了口酒說道:“秦兄,薛某正想要提起此事,薛某也感到甚是奇怪,倭寇這些日子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薛某心裡憋著慌,倭寇太安靜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嗯,這事確實有點反常,他們不大規模進攻也就罷了,可零星進攻總是要有吧?現在他們一點動靜也沒有,確實有點見鬼了,就算在餓都被打到家門口了。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諸葛遊。此事你怎麼看?”
秦壽說完之後馬上把皮球踢給諸葛遊。問問他對於此事怎麼看,諸葛遊在秦壽把皮球踢給自己的時候,一手摸著下巴低頭沉思起來,不得不說倭寇這手還真讓人有點難以琢磨,諸葛遊開動腦筋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半點頭緒。
秦壽見到諸葛遊摸下巴的動作,馬上轉過頭看了眼薛仁貴說道:“薛兄,把最近的情況和登陸情況全都一一彙報出來,這些倭寇太能沉住氣。實在是讓人感到心裡一陣不踏實,這些傢伙肯定有什麼陰謀或者什麼詭計在裡面!”
“嗯,好的,事情是這樣的…”薛仁貴在秦壽詢問聲之下,點點頭彙報著當初登陸的情形,沒有什麼反抗一下子就把倭寇全部收復,基本是一輪火炮攻擊之下,大軍一上岸所有的倭寇全都舉手投降了,事情很簡單也很快捷。
後面的基本是無關牙疼的抓俘虜開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