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了他的目光,“長皇子,我想我在賜婚那日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這是你的選擇。你尚是清白之身,以你的才華相貌,我走之後,皇上自會為你再擇良緣。”
手指深深的掐入肉裡,滿心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已經沒有力氣再支撐自己的身體,可是秦子期,仍是要逼著自己再問一句,因為他知道,過了今日,他便再也沒有機會問了,
“將軍,你有沒有一刻曾經當我是你的夫,哪怕只有短暫的一刻?”
“沒有,從來沒有。”長歌的回答,沒有半絲猶豫,乾脆俐落,一如她一手帶出來的軍隊。
即使秦子期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