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軟軟的身子、小小的背,收納她在懷中,他愛當她的天。
微微地,她點頭,順遂他的心意。
“很好,我們回家,有空再過來做運動。”
拉起她的手,他悶不吭聲往前走。他很忙,忙著安撫胸腔中間,那顆不願喊停的心臟。
街燈重新將他們的影子拉前拉後,他低頭,看見她纖細的影子,看見她的身體和自己時時交錯。
她的唇回到他腦中,軟軟的,綿綿的、細細的,是棉花糖?不,是比棉花糖更乾淨的甜美。
忍不住了,他的虐人症發作,不由分說,拉她進窄巷。
她想問他:“這裡不是回家的方向啊!”但他的吻在瞬間落下。
他捧住她的臉,她聞到酒的香味,那是調酒時留下的氣味,不濃,卻一絲絲滲進她的知覺、麻痺她的神經。
同樣的甜、同樣的美、同樣醉人的芬芳,他戀上她的唇、戀上她的美麗,戀上有她的每一吋空間。
放不開她了,他想圈住她,歲歲年年。
輾轉反覆,他在她唇間汲取馨甜,愛上她,在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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