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不是送死啊!現在國會已經開了,那皇權一步步的會式微,民權慢慢的的會壯大。這不和你們革命要的結果不是一樣的嗎。”對當下中國張元濟和蔡元培一樣的憂慮。兩人都選擇從教育入手去改變現狀,只不過蔡元培走的急,而張元濟走的緩罷了。
“來不及啊。筱齋兄。”蔡元培不好說開國會本是復興會亂滿清之計,國會一開,那滿漢矛盾不是緩和,而是激化,如果滿人自身行的正還好。可滿清那些見不光的事情,一旦開國會,那麼將會天下皆知。比如。一年四百萬兩旗餉不提,光是皇室的花費就高達八百多萬兩白銀,遠超日本皇室的三百萬日元(約合兩百萬兩白銀),而這八百萬兩還沒有算上內務府每年三四百萬兩的自有收入。若是這些全加起來。那麼每年為滿人花費的錢在一千六百萬兩以上,這些錢相當於全國財政收入的十分之一,這還是常費,不能有什麼慶典、婚禮、葬禮' 注:。
張元濟看到的東西,想到的東西遠沒有蔡元培看的那麼深刻和徹底,他見蔡元培決心已定,只好頹然道:“那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得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沒有那麼嚴重,就是我一個學生。想託付給你。”蔡元培忙的攔住張元濟,把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的學生?”張元濟有些迷糊。
“是的。我的學生。人還很小,只有十歲左右。他的兄長都在南洋公學的中院上學。我若是去杭州,還請筱齋兄督促他的課業。”蔡元培說完,又怕張元濟嫌麻煩,再道:“其實也只要看待兩三天就好,過幾日便有人來接他。”
蔡元培會完張元濟,又見了蔣維喬和虞輝祖,他看著兩人道:“我這次去了杭州,短時間之內便不再回來了。教育會和天字號便要你們多費心了。”
虞輝祖看著他道:“形勢當真到了你一定要去的地步嗎?”
“嗯。杭州岌岌可危,我應該去。”蔡元培說道,後又問:“端方那邊把鹽價提高了數倍,還勒令兩江等地不準賣味精等物,影響很大嗎?”
見蔡元培不談去杭州之事,轉談商業上的事情,虞輝祖感覺他去意已決,只好長嘆道:“影響很大,兩江味精的銷售頓時銳減四成,南京那邊還有吃了味精會得瘟疫的傳言,估計也是他們編出來的。肥皂也銷的不好。不過現在正在和一些人談合作,即我們出原料,他們辦工廠,以後我們只把油料和燒鹼賣給他們,讓他們去造肥皂賣肥皂。”
聽說虞輝祖這邊有了辦法,蔡元培高興了些,又問道:“那馬鞍山鐵廠還有通化那邊怎麼辦?滿清有沒有動什麼手腳?”
“端方傳話過來了,說馬鞍山鐵廠不許建十萬噸,要建二十萬噸的大鐵廠,至於鐵廠配套的鐵路和煤礦,都是和徽商合資的,他怕是動不了。通化那邊他要動可是問過美國人,加之那邊我們也和當地計程車紳都綁在了一起,他也沒辦法動。”說起商業上的事情,虞輝祖神色凝重起來,但為了不使蔡元培擔心,只能挑一些好的說。
“端方為何還同意建鐵廠呢?”蔡元培還是奇怪這個事情,又問道。
“端方雖然毒辣,但還是開明的,知道這鐵廠建了於國於己都有大好處的,所以會同意建;再則,現在鐵價低廉,新廠剛開成本奇高,前面幾年就是個無底洞,一個不好就好虧本,漢陽便是如此,不建這個鐵廠他就擔心我們的錢拿去鬧起義了,建了的話名義上是我們的,但實質上一道聖旨就會變成大清的,最後還有一條,也是我最近苦想才得知的,這端方素來親德,當時鐵廠本來是想訂美國機器,但他力主用德國的,我看他前次去德國的時候,一定和德國人許諾了什麼,這邊鐵廠要是不建,他在德國人那邊下不了臺。所以……”
滿清對天字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