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感覺的,現在開始疼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牢門終於開啟了,一個阿三把他帶了出去,遠遠的楊銳就看見了布朗虞輝祖兩人,虞輝祖一臉焦急的搓著手,楊銳遠遠的對他們笑了一下,以示意自己沒事,不想牽動了被打的地方,笑的很是古怪。
等走近,虞輝祖急上前來問道:“竟成,你沒事吧,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楊銳安慰他說道:“我沒事,放心吧。”又對布朗說道:“布朗先生,這次就要看你的了。”
布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聽虞輝祖抓了個懂洋涇浜英語的學生過來說老闆被抓了,而巡捕房裡說他們一個英國巡jǐng被楊銳給打進醫院了,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叫楊的中國人還是和一般的中國人很不一樣,倒像是個外國人,這次被巡捕房抓了他也猜不到是什麼原因。
布朗對阿三說了幾句,阿三把手銬解開了,安排楊銳和布朗進了一個房間。楊銳動了動麻了手,摸了摸腦袋上的被棍子抽了地方,只見已經起了一個大包,裡面看來是淤血不少,坐下之後,楊銳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向布朗說了一遍,聽到故事的原委,布朗鬆了口氣,問道:“楊先生,你能找到目擊證人嗎?”
楊銳回想了一下,似乎馬路兩邊的店裡面都有人看見,至於弄堂裡是不是看見就不知道了。只好按照實情說了,布朗聽了之後,說道:“你馬上去讓你的朋友找目擊證人吧,只要找到願意出來作證的人,那麼這件事情很快會結束的,我保證。”
楊銳連忙讓虞輝祖去後馬路那個弄堂口找人,完了又抓著虞輝祖說道:“去打聽一下那個德國人被送進哪間醫院,找兩個學生去看著,別出什麼意外了。還有要讓鍾觀光去找德國領事館的呂特先生,讓他出面交涉,這事情涉及到德國人,他是德國領事會出面的。”又想到鍾觀光剛學的德語不是很流利,還是讓布朗打電話吧,又把這事情對布朗說了,布朗表示沒有問題,但是要儘快找到目擊證人。
交談之後楊銳又被帶向了牢房,這次戴手銬的時候楊銳讓阿三從正面拷,阿三也就直接拷上然後推著他進來牢房。進了牢房心情平靜了下來,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完了,餘下的就看這些人乾的怎麼樣了,只要雷奧沒死,並且找到虞輝祖找到目擊證人那麼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想過之後,心緒逐漸平靜下來,靠著牆開始打盹。
在楊銳打盹的時候,虞輝祖匆匆忙忙的出了巡捕房,直接讓跟著的說洋涇浜英語的學生回儀器館,用那個無線電報通知陸行的鐘觀光,要他馬上過江直接去醫院找那個被打傷的德國人,再找兩個學生去醫院看著——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非常明白去醫院看著那個德國人是什麼意思,要是那個德國人出了什麼意外,那麼這事情的結果就不會是那麼簡單了,英國人控制的巡捕房說什麼不可以,就是反咬一口也說不定。
他跑到了楊銳說的那個弄堂口,就開始四處問人,大家都說是看見了剛才的打鬥,三個巡捕把一個殘廢的洋人拉到弄堂裡就是一頓狠揍,一些看的仔細的還比劃著,然後就是一個洋學生衝了過去,把兩個阿三拉開了,那殘廢身手卻好,一個虎撲就把那最後那個巡捕撲倒了,後面又被阿三開啟了,然後就是那個被撲倒的洋人拿出把槍開槍,被洋學生一腳踢開了,洋學生也是撲了上去,把那洋人狠揍了一頓,那人說的眉飛sè舞,拳頭揮舞著,好像是自己在揍這洋人,等他癮頭過了,然後說那個阿三撿起槍對天開了一槍,然後那洋學生就不打了,手舉起來就被後來的巡捕帶走了。
虞輝祖聽他說的和楊銳說的一摸一樣,抓著他的手道:“這位先生我就是那洋學生的兄弟,你到時能幫忙做個證人——就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那漢子被抓著,嚇的連忙掙扎到,喊道:“老爺快放開,快放開,我可不想去見官,不想去見官。”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