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民主觀念滲透甚巨。什麼叫自由民主,其實就是個人主義;而什麼叫個人主義,在國內有法律督促就是沒有廉恥、毫無節制、不顧他人的功利主義;在國外沒有法律督促就是沒有善惡、不存人性、持強凌弱的殖民主義、白人至上主義。
儒家那套東西在明末就死了,蠅營狗苟,沽名釣譽,明末計程車紳已是那樣。現在禮部在拍一部有聲電影,就是要批駁這些人的。你這大夫士之說恰好能從另外一個側面抨擊這種像以自由民主為口號的功利主義,也算是為政府幫腔。不過我話可說在這了,要是大夫士精神不被民間認可。政府可不會鼓吹哦。”
“楊度明白。”見總理從自己的蠱惑中跳了出來,楊度心中差異但還是對世人接受大夫士精神深具信心,文章雖只能以他的私人名義發表,但他本身就是官啊。稽疑院院長,這可是國內屈指能數的大官。不過想到鼓吹,楊度眼珠一轉。再道,“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還要什麼?”楊銳看著他笑道。
“我想把梁卓如請到京城來。他可是鼓吹高手,這事情要鼓吹可少不了他。”楊度一出口就是一個千年老妖怪。只讓偉大領袖心裡咯噔了一下。
“梁卓如?哼哼……”楊銳笑,他想到了一些歷史舊事,這梁啟超就是亡國滅種他也不會用的,當下道:“你邀請誰我不管,那是你的私事。但只要我活著一天,梁啟超就別想進政府當官,此人品性之劣,呵呵……,還是康有為好啊!”
康有為都已是叛國賊了,特別是這一次他蠱惑滿清復辟,罵名千古。中日簽訂條約後,這些滿清遺老都滯留在天津租界,後在督察院的要求下被工部局引渡。洋人雖然庇護政治犯,但這些人可不是隻會發發宏論的政治犯,這些人全是勾結帝敵國侵略軍的判國賊,中外各國對此都無法接受,加上英法等國求著中國要為日本留一口元氣,也就是答應引渡了。
為表仁慈,溥偉等滿人被朱寬肅下旨免除了死罪,發回東北監視居住,軟禁一生;康有為這些人如此行徑剛好是自揭儒家之醜,也不殺,但要其認罪、進行思想改造,以破儒家之根基,讓世人看看儒家之私德只為君,不為國,實為欺世盜名、只圖功名利祿之徒。不過康有為這些人算是愚忠到底了,只肯認亂國之罪,不肯認儒家之罪,所以到最後也是格外開恩沒殺,同樣是軟禁一生。
康有為如此亂國之人在總理心目中都要比梁啟超印象更好,楊度背脊上升起一陣冷汗,可好在楊銳沒有其他限制,只是不許這個人做官,他當下道了聲‘明白’就出去了。
半個多月後,一篇由陸軍預備役局長蔡鍔少將撰寫,名為《軍國民主義與甲寅戰爭》的文章在中華時報上發表;數天後,由楊度署名,題為《大夫士與士大夫——戰國時代的文化重鑄》在帝國日報上發表;在輿論熱烈討論‘大夫士’‘士大夫’之分別時,梁啟超的署名文章《再論尚武精神》在滬上時報頭版刊出,加入‘大夫士’和‘士大夫’的討論。不過他完全是一副局外人的做派,只從尚武精神談起,但文章不可避免的提到了楊度的‘大夫士’榮譽觀和‘忠、敬、勇、死’四原則,雖然梁啟超評述這種‘大夫士精神’存在瑕疵,可最終還是拐彎抹角的肯定其是一定的價值,切合現今時代下的中國。
梁啟超雖然不曾為官,但他在滿清垮臺前被失勢,中日開戰後又鼓吹中日提攜,本來名聲都要臭的,可不想這兩次不但化險為夷,名望還居然上漲,著實讓禮部的王小霖感嘆此人真是命好。他此時也不在臺灣。而是到了滬上租界,和徒弟蔡鍔一南一北。鼓出起尚武精神來了。當然,他們的鼓吹基本是為了楊度造勢。這不由讓看到報紙的楊銳在想這楊度到底許了他們什麼好處,使得梁啟超這幫人這麼賣力。
“先生,好像是梁卓如在臺灣得了一些捐助,再網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