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上。”
陽光燦爛明媚,微風輕撫的午後,有乳燕在垂柳間穿梭,聽雨軒的簷下,有一窩燕子,似乎已經有很多年了。
林清荷很喜歡坐在不遠處,看那一窩燕子,飛來飛去,忙忙碌碌。
皇致遠問道:“看什麼?這麼出神。”
“看燕子,落花人**,微雨燕雙飛,現在是陽光明媚,卻正是欣賞燕子最美好的時候。”
皇致遠卻是輕輕一縱身,一式乳燕穿簾,從兩株垂柳間穿了過去。
林清荷說道:“你的動作真美,是學燕子的嗎?”
皇致遠落在了垂柳之上,笑意盈盈,說道:“是啊,燕子的美,在於輕盈,所以,這一招你學來的話,會更好。”
林清荷搖頭,說道:“我怕是沒有那麼厲害。”
“你一直在修煉我的內功心法,內力定然是精進了很多,輕功的造詣也該是更好了。”
林清荷被他如此一說,也不由很想試試,雙足一點,人已經躥上了對面的屋頂。
“不是吧……這也……太恐怖了啊……”
 ;。。。 ; ; 但,即便是如此,家中的事務,她依舊是在勉強撐著。
“老夫人,後天是張泰大人的生辰,這是禮單,您過目。”
福壽院內,二夫人眉頭深鎖,卻不忘記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將手中的禮單遞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默默地接了過來,很仔細地看了起來,以前她都不怎麼看的,但是,現在,她看得非常認真。
這讓已經掉到井裡面去的二夫人,感覺老夫人又往井裡面砸了一塊大石頭。
“就按照禮單上面的辦好了,現在府裡面不景氣,該節約的,一定要節約。我累了,你回去吧。”
老夫人說著,擺擺手,臉上都是淡漠的神情,顯得非常不耐煩。
二夫人訕訕站了起來,就看見林清荷與皇致遠走了進來,老夫人一見到林清荷,馬上就來了精神,笑容滿面,半點倦意都沒,說道:“荷兒,我的心肝,你來了。”
林清荷看了看二夫人,笑著了笑,說道:“二孃,您也來給祖母請安的嗎?”
本來就非常不爽的二夫人,在見到了林清荷之後,肺都氣炸了,但是,面上還是微微笑著說道:“荷兒,你回來了啊,好久不見,你又越發地標緻了。”
“謝二孃誇獎,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標緻,誒,我回來怎麼沒見到二妹妹啊?我特意給她帶了個禮物,想送給她。”
說著,拿出了一把梳子,交給了二夫人,“既然遇見了二孃,那就麻煩二孃了。”
二夫人將梳子握在手裡面,恨不能將梳子給捏折了,這是故意的!這一定是故意的!
林清荷明明就是知道林清芙被送去了尼姑庵,還故意這樣問,還送她一把梳子!
尼姑能用得了梳子嗎?
這是何等的諷刺,何等的奇恥大辱!
就算二夫人的修養再好,臉上也還是有點掛不住,她的臉色冷了冷,將梳子還給了林清荷,轉身就走了,眼裡面刻意被隱藏的怒火,已經快要燒遍她的全身了。
看著離去的二夫人,林清荷聳聳肩膀,說道:“現在的人啦,怎麼這樣不通情理。”
老夫人笑著說道:“荷兒,別管她,她最近心情煩,卻又偏偏霸著手中的權利捨不得鬆手。”
林清荷將手中的梳子給了胡媽媽,笑著說道:“胡媽媽,送你好了。”
胡媽媽接了過來,在手裡面攥得緊緊的,臉上卻是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可怎麼使得?”
老夫人笑著說道:“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唄。”
“誒,真的是太謝謝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