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移不開了,這個人,實在是太美了!
只見那人一頭瀑布般的銀髮披散而下,容貌卻年輕美麗,驚豔至極!她下來之後,便徑直走去任清風的對面,而任清風只是閒閒的看著兩個晚輩打架,完全沒有看她一眼。
見任清風沒有說話,她又笑道:“還是讓她們住手吧?你那徒兒,資質與我徒兒相比,也忒差了!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吧?金水雙靈根?呵呵,難道你忘了?我徒兒可是變異冰靈根!變異靈根在整個人才濟濟的玄同界,都不超過五個人,前途無量啊!你放眼看看,擁有變異靈根資質的,在哪個宗門不是數一數二的真人?爆發起來,不小心傷著你徒弟,你不心疼?你也忒……”
話未落音,只聽“嘭”的一聲,齊湘的對手忽然滾到了溫泉裡,甚至還嗆了幾口水,齊湘趁此空當,蹭的閃到任清風面前,跪了下去:“見過師傅!”
任清風一笑,虛空一託,齊湘便被一股大力扶了起來,溫泉中的敗將這才爬了上岸,怒目望著齊湘道:“你暗算我!你就要輸了!可是你放暗器!你卑鄙!你無恥!你不/要/臉!”
那白髮美人也是皺著眉頭,望著齊湘,一甩袖子冷冷道:“任清風!你怎麼說!我要你們給我徒弟一個說法!”
齊湘有些忐忑的看了看任清風,“我覺得在師傅面前打架失禮……所以不想戀戰……才……”
任清風不待她說完,便擺了擺手,轉過頭十分好奇的對白髮美人道:“龔秋寒,你要我說什麼?”
“說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勝之不武!竟然會暗箭傷人,傳出去不怕人笑話?哼哼,輸不可怕,可怕的連臉都不要!俗話說名師出高徒,這堂堂青雲宗南虛護法兼執劍長老,左右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之輩!我算是見識過了!青竹!我們走!這一場較量你沒輸!是他們暗算於人!手段不光彩!”
“哦,這樣啊。”任清風客氣說道:“那我問你,跟人鬥法的時候,你是要臉呢,還是要命?”
“你!你什麼意思!”
任清風笑了笑,陽光映照在他的眼眸,猶如星光璀璨:“大道三千,不拘一格,暗器放得好,也是需要技術的。你若是咬定你徒弟沒輸,我也沒意見,只是,倘若方才是生死攸關的鬥法,你的徒弟已經隕落了,而我的徒弟,卻有本事存活下來。言盡於此,你要走就走吧。”
龔秋寒見任清風居然說出,你要走就走吧這樣的話,這不是逐客是什麼!氣得當即就祭起飛行法器,“哼,任清風,到底是你的徒弟厲害,還是我的徒弟厲害,且看她有沒有本事過了你們的擂臺大會,踏上我們瓊仙島,再見真章吧!”
任清風擺了擺手,好笑的嘆了口氣:“你呀,這麼大歲數,怎麼還是將什麼勝負強弱掛在嘴邊,倒像個小女孩似的,也該淡泊了。”
出乎意料的,原本氣勢洶洶的龔秋寒,聽了任清風這番話,忽然間卻露出了一絲羞赧的小女兒之態,意識到自己失態,便又哼了一聲,喊道:“青竹,跟為師走。”
“是!”那霍青竹已經用法術烘乾了自己的衣服,她既憤恨,又不甘心的瞪了瞪齊湘,也祭出飛行法器,跟著龔秋寒飛走了。方才隨著任清風一起來的幾位閒人,似乎也是瓊仙島一方的,此時見龔秋寒走了,便也屁顛顛祭出了飛行法器,跟隨前方的二人離去。
人都走完了,任清風才將一雙眸子落在齊湘身上,眸光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