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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愛……你……你爸……他……”
強子門口猛然縮了回來,急的說不出了話。
我疑惑著要進門去看怎麼了,剛一到門口就被房簷下的景象給震住了,我想衝我去,可只兩隻腳卻不聽使喚的愣愣站在那裡,快要窒息了……心臟在胸腔裡撲通通的跳著,似乎要從喉嚨裡迸出來了……
父親正把兩隻粗大肥厚的手掌伸進了柳兒姐的棉襖裡,用鬍子喳喳的臉在柳兒姐的額頭上蹭,一會又用凍的發紫的嘴唇在柳兒姐光滑平坦的額頭上親吻,發的雙唇瑟瑟顫抖著口中小聲道:“柳兒不怕,叔暖和暖和……”
柳兒姐眼睛裡溼溼的,泛著淚光,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任由父親的手在她的棉襖裡胡亂的摸索,此刻父親兩雙粗手正有力地在柳兒姐的棉襖裡探索著……
“這……這……”
我差點叫出了聲,硬是捂住了嘴唇沒出聲,回頭瞪眼看著強子不知所措,強子也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他悻悻的說:“善愛……我什麼也看見……”
“什麼沒看見?……”
我有點厭氣強子這樣委瑣的樣子:“看見了就看見了……不要回去對任何人說……好嗎?”
我冷靜了下來,這樣的醜事可不能張揚出去,我父親一直在村裡是德高望重的人,況且我祖輩都是這個村裡的大戶人家,傳出去了家裡的名望可就全部掃地了。
強子眼珠骨碌一轉,很快明白我的用意了,咬著嘴唇保證道:“善愛……你放心……我不會對誰說的……就算是我媽……也不會的……”
“謝謝你……強子……”
63)
我將另一隻沒戴手套的手掌從褲兜裡抽出來為強子抹去了眼角掛著的眼角屎,他尷尬的笑笑。
“我還是先回家了……”
他說著就要走。
我心裡還擔心著柳兒姐指不定怎麼樣了,便應了聲:“那好……有時間我們再聊啊……”
強子對我無邪的一笑轉身離開了。
我的雙腳在雪地上哧哧的挪動著,身上已經披了一層雪花,全身都有冷汗在直直往出冒,雪花融化,冰水從發稍趟過額頭流到了眼睛裡,就這樣模糊著視野匍匐回到了家,剛才那一幕似乎是一場噩夢。
可是回到家,噩夢還沒有結束。
父親開啟了母親生前那間屋子的鎖頭,緊緊的擁著柳兒姐進去了,柳兒姐被父親擁這沒有反抗,腳步錯亂的就進去了。
我悄無聲息的跟到了門口,門被從裡面反扣上了。
我聽見了父親模糊如囈語的話:“柳兒……叔要你……你出落的這麼招人喜歡……柳兒……”
“叔……叔……不要啊……哦呀……不要……叔……”
我聽見柳兒姐帶著哭腔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不……叔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父親喘氣委瑣的說著……,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敢相信房間裡的是父親了,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哦呀……叔……不要啊……”
柳兒姐疼痛哧喃的聲音再一次灌入我的耳朵,我沿著青磚牆已經軟綿綿的溜了下去,蹲坐到了地上。
耳邊的窗戶縫隙中疼痛的呻吟與父親呢喃的囈語句句進入我的雙耳,我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了,雙手抱在頭上掙扎著站起來。
父親將柳兒姐摁住到了母親死的時候睡的那張床上,房間裡光線很暗,只有幾屢陽光從後窗射進來,灰塵在光線中漂浮晃動,柳兒姐的掙扎慢慢停止了,側著頭,眼神痴痴的看著側面牆壁,身上的棉襖已經被父親撕扯開,整個上半身都攤開露在外面了,父親像一頭飢餓的野狼哼哧著在柳兒姐的脖子上亂啃,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