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每一個指尖的隨意點撥,都在清晰告訴我,他才是做主的那個。
我沒想過反抗。
我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知道他的動作有多快。
曾幾何時,他在我面前,用他的拳頭,把企圖綁架我的幾個彪悍大漢打得站不起來。
曾幾何時,我以為,在他身邊,我會永遠的,毫髮無損。
我安靜地趴在沙發上,問他,「你這樣做,不覺得卑鄙嗎?」
他功成名就,—個彈指,就可以毀了我這隻螻蟻。
這麼懸殊的對比,卻這麼落井下石的不放過。
他在我身後肆無忌憚地親吻,聽了我的話,輕輕地嗤笑。
分開我的腿,直接挺進來。
我疼得打顫,他卻在享受。
他的速度很慢,硬梆梆的,緩緩地入,緩緩地出,在我身後輕笑,「不卑鄙,你今天又怎會肯躺在這裡讓我插?」
不在乎的笑聲,和粗鄙約言辭,同樣陌生。
我知道他是安燃。
但,不是當初那個安燃。
當初的安燃,曾經很認真的,給我讀兩句詩。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他教導輕佻不羈的我,「君悅,人是萬物之靈。就算不能成為英雄,也要做英魂。」
我問,「什麼樣的人才算英雄?」
這個問題看來不好答。
第二天,他才回我十一個大字,「有志氣,有擔當,不卑鄙行事。」
安燃,你不再是我的英雄。
他不再是我的安燃。
所以,當我在他身下痛得抽氣時,再沒有人心疼。
我的用處只是洩慾。
所以,他才會那麼享受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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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覺得過去太多光陰浪費在我身上,太多心血和溺愛通通白費,如今決定一次過收回。
而且,連本帶利。
索債,索得很無情。
第一次滿足之後,第二次換了姿勢,把我翻過身,看著我的眼睛,堅定地再次開始。
他還笑我的眼淚,「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君悅,你的眼淚,不值錢。」
他奪了大哥的位置和風光,連大哥的座右銘,也一併奪過,狠擲在我身上。
他說,「君悅,拿出點何家子孫的氣魄來。」
他說,「君悅,大哥如果知道你這樣沒志氣,一定覺得丟臉。」
安燃,我大哥若在,豈容你這樣傷我?
你忘了嗎?
大哥知道你親過我,氣得要毀你的容。
他知道你碰過我,找人中途截你,要取你一雙手。
等他知道你睡過我,大哥發了江湖公告,懸花紅要你一條屍。
是我跪在地上求。
是我絕食,餓到奄奄一息,哀求大哥放過你。
是我哭著答應今生今世不見你一面,才讓那驚人的懸紅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