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國公爺。國公爺相召。不知有何吩咐?”
李承運揮手免了她的禮,裝模作樣道:“本國公突然忘了你登在那一組,給我看看你那牌子。”
文笙暗忖:想要我當眾出示號牌,你也不提前說一聲,這我是出門的時候帶上了,若是萬一沒帶呢?
李承運確是沒想到此節,現如今奉京內透過了第一場的千餘名考生,個個都把自己的號牌看得比命還重。不要說出門,就是如廁都帶著。睡覺的時候壓在枕頭底下,生怕不小心掉了,李承運哪能想到文笙會把這東西看得這麼輕。
文笙自袖子裡取出了號牌,雙手遞上,李承運接過來,仔細對著那個纂體的“角”字瞧了瞧,還問了句:“本國公讀得書少,這個字是角吧?”
文笙肚子裡暗笑,臉上一本正經:“回國公爺,就是角。”
“好。”李承運將那塊號牌放到了眼前的桌子上,角字的一面衝上,他揚起手來,衝著對面的侍者朗聲道:“你去,給本國公下注一萬兩,押狀元出‘角’。”
滿座鴉雀無聲,若無李承運和文笙之前的這番做作,那侍者肯定會覺著是自己聽錯了。
這屋裡這麼多權貴,心血來潮押冷門的也有,可除了李承運,從開局開始,押狀元出“角”的只有兩三個,最多也不過押個千八百的,程國公這不是押冷門,他押的是這位顧姑娘要高中狀元啊。
等過幾天形勢明朗了,幾個大熱門名字都會掛上賭桌,那時若是這顧姑娘還沒被淘汰,就有大熱鬧瞧了。
他看程國公話已出口,意甚堅決的樣子,顯然不打算更改了,便恭恭敬敬應了一聲,一溜小跑進了狀元廳,給李承運辦手續去了。
大駙馬驚笑道:“不是吧。這麼大手筆?”
在座眾人看了看那塊“角”字牌,又去看文笙,就連銘王楊安都認真地打量了她兩眼。
李承運笑了笑:“冷門好賺錢嘛。諸位有沒有興趣隨我押點兒。”
眾人面面相覷,二駙馬道:“那我也押點吧。”
楊安看著有趣,側頭問一旁的侍者:“狀元局我押的什麼?”
侍者恭敬回答:“回王爺,您押的是狀元出‘宮’。”
楊安摸著大肚子想了想,沉吟道:“既是承運看好的,那本王也跟一注吧,再給我去押個狀元出‘角’,也是兩千兩。”
文笙眼見一會兒的工夫,狀元出“角”上多出來將近兩萬兩的銀子,心中頓覺壓力好大。
她原想著留到最後不被淘汰就可以了,可從沒打算爭什麼狀元。(未完待續。。)
ps: 加更。寫出來就更了吧。反正我看粉紅票也沒啥漲頭了。
起點三年,這是第三本書了,心漁還是第一次這麼用力這麼沒臉沒皮地跟大家求粉紅。
寫手生涯能有幾個三年,又能拼幾次呢。
這個月之前,心漁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能整整一個月堅持三更兩更的。
也許對很多作者來說,日更6000不算什麼,但心漁已經不記得上次12點前睡覺是什麼時候了。給大家添了麻煩和負擔,對不住。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同樂較藝
這天李承運罕見的沒有在孤雲坊逗留到很晚。
這一撥鉅額的賭注押下去之後,他稍坐了坐,便起身向楊安請假。
“舅舅,家中還有事,承運就先回去了。”
楊安向來很好說話,聞言點了點頭。
李承運又向在座其他人告辭道:“先失陪,等過兩天再出來和大家聚。”
大駙馬不放他:“這麼早?府裡有什麼等著你呢?再坐會兒吧。”
李承運苦笑了一下:“改日吧,我娘前幾天不小心受了點風寒,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