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拚命想要釋放出那美麗的春光以供賞玩。
他這樣生龍活虎的,哪裡像是有病在身?當然,脊椎的舊傷例外。
龍依就算再笨也知道,今朝是被朱家那頭老狐狸給耍弄了。
看杜皓天這德行,十成十是被下了春藥啦!
算朱世紳狠,為了撮合他們,連這等拉皮條的事都幹上了。
不過……
兩年不見了,她還真是有幾分想念杜皓天。
她主動背過手去,解開胸衣的扣子。
隨後,杜皓天白森利齒一咬,她的胸衣順勢飛出,春光乍現,瞬時眩花了他的
“龍依。”體內的藥力發作到極限了,杜皓天連眼睛都紅了,死命掙扎著想要起身,狠狠地吻著思念了兩年的愛人。
但他的身體不聽話,兩手要撐起上半身還行,可雙腿硬是使不上勁,他也只能恨恨地坐在床上,一嘴牙都快咬碎了。
這副不中用的身體啊!為什麼就是好不了呢?
連他兒子都能跑能跳了,偏他還是隻能癱坐在輪椅上,每天上下床還要人抱,若下是朱世紳算有點家底,請得起保鏢、看護,一般家庭還不給他這樣一根廢柴給活生生搞垮了?
龍依看見他眼底的惱意,心頭是一陣陣的痠疼。
那周問添真是夠狠,把個二十郎當歲的大好青年搞成這樣。
所以這兩年她也沒少找他麻煩。等著吧!姓周的年紀好歹也有一把子,他們卻還年輕,這口氣早晚要討回來的。
不過,現在要先想辦法安慰杜皓天一下。
她起身,柳腰款擺地卸下長褲,輕輕一舉手,拂開披肩的黑髮。之前長及臀部的發,已在兩年前削下來送給他當訂情信物了。
髮絲飛揚中,她邁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來到他身旁。
他直看著她,兩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初相識的龍依貌似天真,卻心如荒漠,交集而出的一股矛盾氣質,早引得他一腔情絲纏纏繞繞,徑往她身上牽了。
現在她生了孩子,做了媽,沙漠般的心田也漸漸化為花園,處處點點植滿對他與對兒子的情苗,讓她清秀的臉龐更添幾分魅意。
她挪移豐臀坐到他身邊,輕柔地吻上他的耳垂。“彆氣惱了,讓我來幫你吧!”
他還沒意會過來她的話,勉強撐起的上半身又被她壓下了床。
她的吻像蝴蝶、像蜻蜒般輕點,有點癢、又有些疼地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早就火燒火燎的身體立刻燙得幾乎冒出煙來。
她巧手解開了他的上衣,緊接著是長褲。
不過半晌,兩人已赤裸裸地糾纏成一團。
完全是最早最早時,令他對她情慾勃發的那幕場景,只是搬了個地方又重新上演罷了。
杜皓天看著她在他身上款擺的身子,腦海裡一片暈眩。
他大掌自有意識地摟住了她的纖腰,使勁地撐起、落下。
隨著她身子的起伏,兩人的神智飄飄浮浮,直入雲霄。
那雲霄頂處,鮮花遍地、香風送暖,直吹得人身似吃了神仙果般,全身毛細孔舒活得像在雲端上逍遙飄蕩。
難怪人家說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能日日品嚐這雲雨之歡,可比做那神仙更快活數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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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兩年大學,杜皓天這還是第一回蹺了課。
可怪不了他,朱世紳下的藥真是有些重,讓他和龍依直忙和了一整夜,才算解了藥性,但整個人也乏得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兩人足足睡了一天才算是恢復些許精力,沒想到一醒來就看到朱世紳賊笑兮兮地來請兩人去用晚餐。
杜皓天自然是黑著一張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