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掀開我蒙臉的被子,某阿哥無奈的看我,“出來吧。”
蹭的躥出來,我靠過去,“你答應了~~~~~”
看他嘆氣,我湊過去吧唧親一口,嘿嘿傻笑。要怎麼下手呢,要怎麼下手呢,搓搓手,我打量研究,直看得某阿哥冒冷汗,“娃娃,你歇著好不好。”哀求的聲音。
堅決的搖搖頭,我兩眼發綠看著某阿哥,“不要。”
半晌,某阿哥終於受不了我那個色到極點的眼神,主動靠過來,一副上刑場的任命表情。
捏著自己下巴打量,偶點頭,“知道了,你先脫外衫吧,別,算了,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裡面的這個繫帶呢,哎,怎麼是死結,你不會是害怕我半夜非禮你故意打死結吧~~~~~~”
憋氣的聲音,某阿哥忍氣吞聲,“那是剛才你自己扯的,算了,我自己解開~~~~”
“不要~~~~~~”高分貝的尖叫,偶抬頭瞪他,“上次是你佔我便宜,這次再不賺回來就虧死了,你別動,偶自己弄~~~~”
嘴角抽搐,胤禛默然,乾脆下來床立在那裡等我脫。
半晌,偶嘆氣,“還是你自己脫吧,解不開啊~~~”粉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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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親啦~~~~~”某娃娃尖叫,“不準脫我衫子,偶自己脫~~~~~再不住手我咬你哦~~~~對嘛,這才乖哦~~~”
阿哥的嘆氣聲,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男人們最怕的折磨,哭。
“胤禛,我咬你脖子和手指頭玩好不好?”
“呃。”猶疑的聲音,“那不太好吧。”
不滿的撒嬌,“怎麼不好,可是上次你都咬我來著。”
沉默,“好吧,可是,娃娃,雖然你額娘可能沒給你提過,但是,那不是咬~~~~~”
抬頭,某人忙中偷閒,“那是什麼???”好奇的大眼睛。
繼續沉默,半晌某阿哥乾咳,“是……那還是咬吧。”
得意的表情,某娃娃笑語,“早說了是咬啊,那我就下嘴了。”
過了片刻,某阿哥悶哼一聲,“娃娃,你是不是把我的手指頭咬出血了。”心下嘀咕,雖然不清楚自己那個是不是‘咬’,可娃娃,你這口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咬。
“激動嘛!”某娃娃撒嬌,“偶不咬了好吧。”
高興地回應,“好。”
“娃娃,你說了不咬我手指頭的~~~~~”
某娃娃興致勃勃坐在某阿哥身上研究,抬頭,“不能咬手指頭,難不成你要我咬你腳趾頭~~~~~”
嘴角抽搐,某阿哥沉默,“那還是咬著手指頭吧~~~~”
感慨的聲音,“胤禛,你身上的面板好白哦,嘿嘿,比你臉上手上的白多了!上次都沒有發現哦。”
某阿哥無奈,壓抑的聲音,“曬出來的。”
疑惑,某人不信,“不會啊,我的全身就都是一樣黑乎乎的,哎,你別毛手毛腳好不好,我去拿過來蠟燭研究一下你身上哪裡最白~~~~~~~”
出了一頭汗,阿哥再次嘆氣,拉住某個猴子壓住,暗暗感慨,“做太監,真好~~~~起碼不用受這種罪。”
曖昧聲起。
“嗯,胤禛,好像你的脖子也出血了~~~~~~~”唔唔不清的聲音。
“……”還不是你咬的,這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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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兩人繾綣相擁。
“娃娃,你還好麼。”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個手指點在了我的額頭,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