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合裡照過面,我疑惑不知道她這次為什麼會大發慈悲來幫我。
她挽過我的手臂,攙扶著我,帶著一臉生疼的表情問我“有沒有事,傷得怎樣……”
讓我覺得很是意外。
我甩開她的手,扯扯身上凌亂的衣服,冷冷的回答她:“沒事,死不了。”
然後轉過身走了,一句謝謝也沒說。
我不知道在我轉過身後她是怎樣的表情,難過抑或氣憤,但在我看來,一個婊子,不會有什麼感情。
若是按照電視劇裡那些死板又虛偽的的邏輯發展,此後我對於櫻雪定會出現些諸如什麼,知恩圖報、感激涕零之類的事情。
可是在現實生活裡,感恩於人是很少發生的。
特別是在我們這代人,十幾歲的年紀裡,心門緊閉得像是一塊過份華美的石頭,太不懂得表達內心的感情,且總無理頭的覺得感恩於人是一種可恥的卑微。
後來我們在學校擁擠的人潮裡偶然相遇,一般都是,四目對接,相看無言,有時甚至形同陌路,最為出格時也不過是相視一笑。
每天在不逃學的情況下,我向來是,上課睡覺,下課尿尿。
只在上午第二節課下課時和下午第一節課上課前會和幾個兄弟,跑到學校對面的1號小賣部裡,點上幾根香菸,喝飲料,吃零食,或和其他校內,校外的痞子交流換些,誰又和誰打架,誰又和誰在一起,之類的情報,好彰顯自己在圈內的地位。
而櫻雪則幾乎每節下課都到隔壁那家,女生佔多數的2號小賣部裡消遣,玩鬧。
仔細想來,做這樣子的事情根本毫無意義,可是我們卻盲目無知的以此為樂,且樂此不疲。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從網咖出來後,去常去的那家燒仙草店吃東西。由於櫻雪的家就在這家店對面,我進去時,正好撞見她,她衝我俏皮的笑笑,笑得很美,美得像是一副鮮活細膩的油彩。
其實這家燒仙草店並沒什麼特別之處,我會留戀來這裡完全是被依賴所推動出來的習慣。
而這種依賴是因為這裡誕生了我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戀愛的第一次約會,第N次戀愛的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看見櫻雪也是在這裡)。
第一次,是什麼樣的愛,我忘了。愛情,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也早就已經麻痺了,只記得我曾愛過一次,那時我還是愛情的信徒,膜拜得世界荒蕪。
自那以後,不管如何與一個又一個女孩子在關係上來回周旋,我都已不再相信愛情。
而抽菸,喝酒,打架,惹事,頹廢,墮落等等惡習,也是在那時候慢慢染上的,即使第一次戀愛時我並不算深愛那個女孩子,可總認為兩個人既然分手了,就得像愛情劇裡主角演的那樣,把失戀表現得傷筋動骨,才叫做談戀愛。
還是老樣子,坐在角落裡的那張桌,點完燒烤後開始抽菸。
安靜的抽著。
櫻雪走過來,遞給我一杯飲料,是我喜歡的那款奶茶。
我接過,:“謝咯”。
她托出凳子,在我對面坐下。
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端詳她,她真的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只可惜是個不良少女。
“幹嘛這樣子看我,又不是不認識?”櫻雪說。
“呵呵,認識,只是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漂亮。”我打趣道。
她怔了怔頭,好像有點害羞,“我有事跟你商量呢”
“攤上事了?”
“不是。下週六我開生日會,想請你一起唱K,賞臉嗎?”
我想,只要不是太監,對於美女的請求,向來都是沒有理由拒接的,我重重的點頭:“好的,必到。”
週六晚,我應約到KTV,進入包房時發現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