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如果當初勇敢的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局,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裡
地鐵站的廣告布上有這樣一幅畫面:一隻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地鐵站里人很多,在車站的一腳,一個女孩正在坐在椅子上看書,她身著運動裝。
在她的身後有幾條魚在魚缸裡快活的遊著。
她是一家電視節目的的主持人。
這時,一個男子夾著公文包在人海中出現,他是一家醫療軟體開發公司的老闆。
突然,在這地鐵站裡一隻飛翔的蝴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腳步不由得隨著蝴蝶一起移動,蝴蝶落在了這個看書女孩的腿上,煽動著翅膀,他就蹲在這裡,傻傻的看著蝴蝶,又把目光轉向這個女孩,女孩衝他會心的笑了一笑,再把目光一向蝴蝶,他也注意到女孩身後的這幾條魚,又對女孩笑了一笑。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凝視著對方的眼角,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話:
“有夢,記著你拉著我的手,笑著,奔跑著。”
“有淚,最後一滴淚,在夢裡沉醉。”
作者有話要說:
7
7、'希聲' 。。。
微涼。
很久之前的很久之後,木子終於習慣一個人穿梭於這個被鋼筋鐵骨鑄成的城市。
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有著莫可名狀的玄妙,遇見與錯過都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這個諾大的世界每天都在重複著離別與重逢的戲場,彼時,還在以局外人的姿態對別人的際遇,評頭道足的自己又如何能料想某天自己也成了這個舞臺的戲子,演繹著自己無可奈何的故事,以此成全別人看熱鬧的心。
不管是以怎樣一種百般修飾的開頭來敘述她和辰陽的故事,還是掩蓋不了其中誤打誤撞的成分。
七年前獨自拖著行李箱,揹著嚴嚴實實的背囊孤身來到這座城市上學的木子,帶著高中畢業生尚未泯滅的稚氣與活力,執拗著那個一如既往的信念:擺脫對父母的依賴,過自己獨立的人生。
所以,對於自己離家千里到這個陌生的城市獨自求學的這件事,她是很樂意的。然而,終究是外地人,對於當地除了一竅不通就只剩下一頭霧水了。
剛剛來到學校那會,面對迷宮般的教學樓,實驗樓,圖書館與宿舍樓交錯而成的清一色建築,她就打定決心一切小心為妙。
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在歷經千辛萬苦才勉強來自己所在的那棟宿舍之後,她以中學六年練就的速度把床鋪什麼的都弄好之後就自信滿滿地出了校門,也就當熟悉熟悉周遭環境。
誰都知道寵物狗一旦出了家門就意味著什麼。
儘管木子有著一顆嚮往獨立自由的心卻實在是沒那個天賦,將近太陽日薄西山時分還是忘記了回學校的路。她開始悔恨當初就不該選這麼一個偏僻郊區的學校,怎麼想都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不值得可憐。
也是在這時,辰陽下了車站,看見兩眼瞪著馬路發呆的木子,綁起的馬尾在太陽餘暉的投影下安安靜靜的垂下。
當然,正在一旁糾結的木子是不會注意有這麼一號人物在身後看著自己的。
一度糾結也無果的情況下,她就上演高中時段無數次被用於發洩自己的不爽的跺腳戲碼,像足了一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