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跑著去校醫院裡去接宋疏影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女人,在韓瑾瑜的內心裡,佔有一席之地了。
既然再三的約韓瑾瑜都約不到人,那麼就只有迂迴了,只要是找到宋疏影,這邊就能請得動韓瑾瑜。
果然,沒錯,這一次韓瑾瑜果然就是為了宋疏影來的。
溫雅攤了攤手,這邊服務員已經將飯菜給送了上來,她叫住想要轉身離開的服務員,說:“幫我拿一瓶酒過來,二號。”系土餘技。
旋即,溫雅聳肩,說:“現在你面對我,第一句話說的竟然是不讓我去動別的女人,我看起來就這麼像是你的情敵麼?在電話裡我說過了,我去A大是因為那是母校,不能說因為宋疏影在A大上學,我就不能去了吧?沒有這個道理,導師出面說讓我回去看看,我拒絕不了。”
溫雅說著,那邊服務員已經拿了一瓶酒過來,之前在這裡吃飯的時候,喜歡配上果酒,這裡的二號果酒,雖然喝起來是酸酸甜甜的,但是,後勁兒很大,再加上溫雅的酒量不行,之前在這裡的時候,每一次都是喝醉了讓韓瑾瑜給攙回去。
溫雅低著頭,將酒瓶開啟,這邊放著一隻酒杯,酒液嘩啦啦倒了一整杯。
“說真的,韓瑾瑜,你就算是現在看不上我了,你也用不著拿這種方法來羞辱我,把這種錯誤指責在我身上,我不接受!”
就在她端起酒杯的同時,韓瑾瑜已經伸過手來,按住了溫雅面前的酒杯:“我不想跟一個醉鬼談話,等到我們談完了,你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想喝到什麼程度就喝到什麼程度。”
溫雅苦笑了一下,“最後的這一點臉面都不肯給我留了麼?”
這一刻,韓瑾瑜的手頓了頓。
溫雅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意氣風發,自信的,但是現在的溫情,在對桌坐著,已經褪去了那種光彩。
溫雅的餘光已經看到了韓瑾瑜手勢微頓,雖然說韓瑾瑜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
她將韓瑾瑜的手掃掉,然後端起來面前的酒杯,裡面淡色的果酒全部都喝下去,看向韓瑾瑜,“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就和許謙一樣了麼?都看不慣我?他打我,你也不肯幫我讓我脫離那個虎穴……”
這個時候,韓瑾瑜有些心不在焉,他忽然想到了宋疏影,但是,在聽到溫雅這一句話,忽然就楞了一下。
“許謙打你?”
溫雅好像是恍然間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算了,其實我這事兒也沒打算瞞著你,這就是我想要你幫我離婚的原因,我被許謙家暴了,你看……”
溫雅將自己的七分袖向上拉了拉,露出在接近肩膀的位置一道深深的紅痕,她將衣服的領口向下略微拉了一下,露出了鎖骨上的痕跡,一片青紫,卻不是曖昧的痕跡,能看得出來,是用皮帶掄出來的。
韓瑾瑜的眼光沉了沉。
溫雅說:“身上還有,現在我都不敢出露的多的衣服,就算是前兩天去A大主持,也是穿著那種包裹到小腿的裙子。”
就在說這幾句話之間,溫雅已經喝了三杯酒。
韓瑾瑜一把壓住溫雅的杯子,說:“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溫雅搖了搖頭,眼睛裡已經展現出迷醉了,好像已經是喝醉了,她說:“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醉過,你讓我醉一次,醉了就可以回到以前了,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韓瑾瑜聽了溫雅的這些話,心裡除了冷笑,也就還剩下了冷笑。
回到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那又為什麼兩個人會分開呢?
溫雅當年在分手的時候,是說他身上並沒有許謙所帶著的那種氣質,沒有能給她想要的東西,物質上的和精神上的都沒有,這讓韓瑾瑜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