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事啊,扯著我頭皮了!”
宋予喬手中動作一頓。
那邊的造型師已經走過來了。
張夢琳轉過臉來,好像這才看見是宋予喬:“啊,原來是予喬姐啊,我都沒注意到……沒事兒了,”她對造型師解釋了兩句,“還讓予喬姐幫我弄頭髮吧。”
宋予喬用水將張夢琳的頭髮打溼,然後用捲髮器。
張夢琳乾脆也不低頭玩手機了,就跟宋予喬聊天。
“予喬姐,我覺得你這個淡妝很好看啊,一會兒就讓化妝師給我化你這個妝吧,還上鏡。”
宋予喬沒有說話,她現在完全是一句話都不想跟張夢琳多費口舌,只想要把手裡的工作做好就行,就當是張夢琳是一直呱呱亂叫的烏鴉。
“予喬姐,你啞巴了麼?怎麼不說話啊,”張夢琳笑了笑,“我就覺得,華箏跟我姐夫不配,你跟我姐夫最配了,華箏一看就是那種沒教養的女人,你看看我臉上的淤青,就是上回她給砸的,現在都還沒好,你竟然給這種人當朋友,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予喬姐你肯定要離這種人遠一點……”
宋予喬噴水的時候噴多了,水滴落在張夢琳的後脖頸裡,她忍不住皺眉:“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就算是故意的了?
宋予喬在心裡冷笑了一下,在用很燙的直髮板夾張夢琳捲髮上面的頭髮的時候,刻意沒有噴水,然後在她的頭髮上多停留了十幾秒鐘,直到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
“哪裡燒焦了?”
張夢琳在發覺是自己的頭髮,一下子跳了起來,在大腿上放著的手機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下,螢幕摔碎了。
“宋予喬,你想幹嘛啊,找死啊!”張夢琳氣急敗壞,摸了摸自己後面已經完全燙毀了的頭髮,也忘記了顧及自己的形象,口不擇言起來。
宋予喬無害的一笑,直接就把直髮夾往旁邊的架子上一放,“我這人毛手毛腳的,做不好這種細活,我還是出去搬燈架吧。”
說完,她沒有理會旁邊人說了些什麼,就轉身走了出去,沒有做任何停留。
………………
在比賽開始前半個小時,觀眾已經陸續到齊,三個評委在評委席上落座,宋予喬和鄭青在觀眾席第一排站著,先看了看整體的效果。
張夢琳在頭髮上別的那個粉紅色的卡子,真是醜到爆。
宋予喬忍不住笑出聲來。
鄭青剛剛也聽說了在化妝間的事情,現在再看張夢琳的頭髮,“是你搗亂的吧?”
“這怎麼能是搗亂呢,我是正經的在給她做頭髮。”
宋予喬真的是十分正經,特別挑了張夢琳中間的頭髮,靠近頭頂,沒有辦法剪掉,只能選擇紮起來或者用一個卡子遮掩住,但是張夢琳臉上還留著華箏上一次用金屬的量尺砸的淤青,即使化妝也不太能遮掩住,只能用頭髮來蓋住顴骨處凸起的部位,打上一些散光粉,燈光的照耀下,基本上看不出來。
果真,那個粉紅色卡子在張夢琳的頭上,簡直就像是癩蛤蟆頭上綁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宋予喬為自己的這個比喻氣笑了。
其實,宋予喬到現在,真正參與過這種錄製的選秀比賽,才知道,其實評委說的話,事先都是有詞的,誰該如何說,怎麼說才能製造笑點和淚點,哪個環節是整個節目的高chao。
要不然,就像是張夢琳這種還未成年需要裴斯承當監護人的小明星,一定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
鄭青去後臺接電話了,宋予喬就在幕後的出口處站著,前面的燈光一明一暗,舞臺上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在唱一首快歌,後面帶來了他自己的搖滾樂隊,宋予喬在看見架子鼓的時候有些興奮,手有些癢,真想要坐在架子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