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喘不勻。
“裴三想不想讓你想起來以前的事兒?”
宋予喬搖了搖頭:“不知道,沒問過。”
“你自己下定決定了,如果想要恢復,那就別管裴斯承,”宋疏影說,“畢竟是你自己丟失的一段記憶,問誰都沒有用,決定權在你手裡,不過說真的,你當時怎麼就沒有跟我說說呢?”
宋予喬有這麼一個姐姐,所以在一有什麼事情就會告訴姐姐來拿主意,不過,那兩年的事情聽宋疏影這麼說,貌似姐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疏影回想了一下。
五年前,那兩年……
哦,或許宋予喬打電話告訴過自己,不過因為那兩年事情比較多,給耽誤了,便也沒有閒心去管妹妹的事情了。
說起來這事兒,還真有點對不住宋予喬,宋疏影好像記起來,那個時候她手邊確實是有工作,宋予喬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宋疏影就直接接通了之後將電話撂在一邊,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等到宋予喬電話講完了,她“嗯”一聲再直接結束通話。
“別想那麼多了,”宋疏影拉著宋予喬躺下,“傳到橋頭自然直,現在奧裡奇博士不是還沒有從加拿大過來麼?等到他什麼時候來了,這件事情再記上日程。”
………………
韓瑾瑜雖說大裴斯承幾歲,但是他和裴斯承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兄弟之稱,裴斯承以前被長輩逼急了,叫一句二哥,現在一般情況都叫韓瑾瑜韓哥,隨著他那些手下的叫法。
兩人現在在酒櫃旁邊,一坐一站。
裴斯承靠著酒櫃站著,而韓瑾瑜是坐在一把高腳椅上,修長的腿一條伸長,一條蜷曲,略微緊腰身的褲子,下面蹬著一雙皮靴,緊實地包裹著勁壯的小腿,修長筆挺。
裴斯承和韓瑾瑜的身量差不多,便給韓瑾瑜找了他乾淨的睡衣和拖鞋,只不過韓瑾瑜尚且沒有回房間,身上自然還都是穿之前的衣服。
裴斯承敲了一下桌面,為韓瑾瑜倒上了一杯酒。
“你打算怎麼做?”韓瑾瑜喝了一口酒,問道。
裴斯承酒杯在手中晃著,明知故問:“什麼怎麼做?”
韓瑾瑜搖頭一笑,將下午在醫院產檢遇上宋疏影的這件事情給說了,“顧青城都已經告訴過我了,你不讓他插手,你準備怎麼做?”
“能怎麼做,我又不會打女人。”
裴斯承手中拿著酒杯晃著,不過沒有喝,一直盯著酒杯中的玫紅色酒液,瞳孔裡都染上了一抹亮紅。
韓瑾瑜一聽裴斯承這麼說,也就半放下心來。
其實裴斯承和顧青城不大一樣,顧青城以前在S市混黑的時候,得罪了他就等於是得罪了死神,分分鐘找你索命,出手就是異常陰狠毒辣,雖然說最近這兩年轉C市之後已經有所收斂,但是有些人聽聞他的名,還是能嚇的尿褲子。
不過裴斯承不一樣,雖然說兩人年齡差不多,裴斯承卻沉穩的多,而且喜歡用更加溫和一些的方法,絕對不會跟你硬碰硬,不過背後有眼的話,就能看見裴斯承嘴角陰狠的笑,而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
韓瑾瑜將酒杯中的酒仰頭一飲而盡,抿了抿嘴唇。
“不要鬧出人命就好。”
“自然不會,韓哥,你放心,都不用我親自出手。”裴斯承笑了笑,將沒有動一口的就被重新放在桌面上,跟著韓瑾瑜身後上了樓。
韓瑾瑜“嗯”了一聲,“坐山觀虎鬥最好,這種事情不要做了還惹出一身腥。”
裴斯承點頭:“明白。”
………………
第二天就是葉氏的董事會,雖然通知董事的時候誰都沒有說明這一次董事會主要是就什麼問題展開的,但是心知肚明。
早上,裴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