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在了方向盤上,疼了一下,似乎是擦破了皮。
頓時,車子發出的警報聲和車庫本身自帶的警報系統,開始滴滴滴作響,宋予喬順手抽了一張紙巾壓在額頭上,開啟車門下了車。
剛剛從拐角衝出來的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人影,罪魁禍首不見了,最後賠償的也只能是宋予喬。
她看了看車的撞損程度,鄭青的車的車頭保險扛撞掉了,送去4S店修一下就好了,主要是被宋予喬撞的這輛車,一輛保時捷,宋予喬頓時覺得眼前黑了一下。
這可不是路上刮擦這麼簡單了,恐怕把她賣了都不一定賠得起了。
停車庫的安保人員已經來了,通知了保時捷的車主。
宋予喬靠著車門站著,先是給鄭青打了個電話,問鄭青的車有保險沒有,把情況大致說了說,鄭青說:“我馬上就過去。”
宋予喬說:“你先不用忙,如果我能處理,你就不用過來了。”
結束通話鄭青的電話,她將壓在額頭上的紙巾拿下來,紙巾上染了一片紅。
她將額前的劉海撥了撥,從後視鏡裡照了一下,額上的擦傷沒有流血了,傷的不算嚴重,現在已經不疼了。
不過十分鐘之後,保時捷的車主來了。
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張琪。
看來,這件事情還必須是鄭青出面不可。
張琪來的氣勢洶洶,等到一看見捂著額頭的宋予喬,臉上忽然浮現了輕蔑的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宋小姐,果然是不一樣,一輛破車都敢這麼開,宋小姐,您有本麼?”
宋予喬一聽張琪的語氣就是不善,不過現在也確實是她理虧,便沒有與她多說什麼,“等保險公司來了吧,先看看情況再說。”
“我沒有上保險,修車的錢,你要全拿。”張琪說。
現在普通的十幾萬二十幾萬的車都需要上保險,說保時捷不上車險,說出去誰信?
張琪明顯就是找茬來的。
宋予喬與張琪根本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想安安靜靜地等鄭青打電話叫了保險公司的人來,任由張琪在一邊說個不停。
宋予喬最後實在是耳根子沒辦法清淨,轉過去直接看著張琪說:“這是鄭青的車。”
張琪說了一半的話,重新咽回了肚子裡。
不過,也只是安靜了一分鐘,張琪又開始說:“你以為傍上一個設計師就了不起了麼?鄭青原來就是我瑞田的人,是我手下的設計師……”
這是宋予喬之前猜想過的,現在得到張琪的承認,她早有準備,也不會多驚訝。
張琪接著說:“你知道他是為什麼會離開瑞田麼?因為辦公室戀情,我和他談了三年的地下戀情,最後被人發現告發出去,最後只能留下一個人,鄭青選擇了離開,而我留下,升職。”
宋予喬立即呆住了。
這是她所沒有想過的,她才想到鄭青和張琪之間,應該是認識的,並且有一些淵源,卻沒想到,竟然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是以這種原因分了手。
張琪繼續說:“當時他的意思,是我辭職,然後他工作,養我,但是當時在瑞田,他已經是首席設計師了,根本就沒有再上升的空間,除了再他的首席設計師上再加上一個設計總監或者是創意總監,但是我不一樣,我當時是部門經理,現在是總部負責C市百分之八十市場的副經理,我的年薪包括獎金,要比他高上三倍,他能養的了我麼?他還有自己的房貸和車貸,從哪裡還養得起我?”
宋予喬選擇不說話。
這樣的事,她真的是插不上口,調解別人情感上的問題,她不擅長。
況且,在城市裡,不免有經濟條件並不相符合的男女朋友,最後因為這種原因離經叛道走向滅亡的也並不少,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