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著張老的時候,還是現在回到公司裡,一直以來是他的榜樣。
韓瑾瑜笑了笑:“其實你看的覺得我很風光,其實如果你真正看看我,就知道我現在快要累成狗了。”
韓鐸一聽,噗嗤一聲笑出來,“大哥,你就不能用文雅點兒的話麼,就比如說,冰心的那句詩,什麼成功的花兒,浸透的奮鬥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血雨。”
韓瑾瑜一聽大笑,“得了,那就是說的話好聽了。”
兩人吃了飯沒有多久,韓瑾瑜開車把韓鐸送到家,臨下車前,韓鐸轉過頭來說,“大哥,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韓澈自己做的?”
“監守自盜?”韓瑾瑜冷冷的笑了一聲,“他還沒有那麼傻,我覺得這件事情是外人做的,就是為了挑撥韓澈。”
韓鐸點了點頭,開了車門準備下車,說:“大哥,你還是小心點兒韓澈,我總覺得他不甘心,就會做點什麼事兒出來。”
“嗯,我知道。”
等韓鐸下車,韓瑾瑜閉了閉眼睛。
韓澈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韓瑾瑜作為大哥,也是應該有包容,他做什麼事情也好,只要有一個度在,倘若是過了這個度,那就不好了。
………………
韓氏和程家產品出現雷同這件事情,在隔天,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確實是在公司內部有人私通程家的高層,從監控錄影看,將韓澈辦公桌上檔案拿走的人,是專案組的副組長。
韓澈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韓瑾瑜找保安將他按下,“這件事情屬於商業機密洩漏,已經打電話報過警了,證據呈上去,等警察來抓人就可以了,你現在這是要做什麼?”
此刻的韓澈卻好像是困獸一般,掙扎地沒有了力氣,才被一下子按在沙發上坐下來,消了力氣。
韓瑾瑜讓高雨給韓澈到了一杯安神茶來,說:“不管如何,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首先需要做的不是找這個人去,而是找到程氏的人來談談剽竊產品這件事情,把損失降到最低。”
韓澈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一想也就明白了,說:“好。”
“你要去麼?”
韓澈冷笑了一聲:“你難道不怕我去了之後亂咬人麼?不去了,我等訊息。”
當天,韓瑾瑜就約見了程氏的總負責人程傅秋。
本以為程傅秋會推辭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高雨打過去的電話,對方當即就敲定了時間和地點。
程傅秋也是混跡商場幾十年的老油條了,和韓瑾瑜見面的地點就約在S市的一家酒樓裡,正值晚上下班時間,街上車輛川流不息。
程傅秋來到之後第一句話,就說:“來,今天只吃飯,不談公事。”
韓瑾瑜笑了笑,“程總應該知道我這一次請您過來的原因,只因為公事,如果是私交的話,我並不記得和程總之前有過交手的機會。”
程傅秋點了一支雪茄。
現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沒有再抽雪茄,香菸要更加方便。
程傅秋明顯是那種中年男人大老闆的模樣,膀大腰圓的,有些發福了,不過他還沒有禿頂,精神看起來很足。
這一次的見面談話,也註定不會是一次愉快的經歷。
因為程氏現在佔用了先機,雖然已經找出了在韓家內部偷竊資料的那人,但是那人卻咬定資料只是拿到家裡,並沒有拿出去給別人,沒有證據,商業機密洩露也只是一紙空文,調查四十八小時也就放出來了。
所以,這一次必定是要找程傅秋來談的。
韓瑾瑜已經點了菜,叫服務生去上菜,“另外開一瓶酒,還是老規矩。”
“是。”服務生退下之後,包廂裡恢復了寂靜。
程傅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