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摔了。”
宋予喬別過臉,不再動,卻也不再說話了。
裴斯承知道宋予喬現在心裡彆扭著,等到了家門口,將宋予喬放下來,一隻手扣著她的手腕,避免她跑掉,另外一隻手開了門鎖,將宋予喬拉了進來,把門鎖的指紋識別取消掉,上了雙層鎖。
宋予喬剛想要大聲說話,裴斯承比了一根手指在宋予喬唇邊:“小聲,別把裴昊昱給吵醒了。”
宋予喬閉緊了嘴唇,也不再說話了。
她一時間也忘了,剛剛在裴家大伯的壽宴上,裴斯承還說小傢伙在奶奶家裡。
“裴斯承,你幹什麼?”
裴斯承忽然蹲下來,讓她嚇了一跳,已經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
“幫你把高跟鞋脫掉。”裴斯承將宋予喬高跟鞋上的搭扣解開,扶著她的腰,讓她抬起腳把鞋脫掉,給她穿上了一雙比較舒服的亞麻拖鞋。
宋予喬低著頭,看著裴斯承的動作,心絃被狠狠地撥動了一下。
在她的記憶裡,除了小時候,媽媽幫她脫鞋穿鞋,裴斯承是第一個,肯蹲下來,俯身幫她脫鞋的人……男人。
上了樓,裴斯承在宋予喬的耳側落下一個吻:“我先去洗澡,你先換衣服。”
宋予喬偏頭躲開裴斯承的吻,點了點頭,裴斯承就自己進浴室了。
宋予喬聽著浴室裡的水聲,閉上了眼睛,直接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不管是身下的棉被,還是枕頭上,都沾染著裴斯承的味道。
她雙拳緊握,狠狠地砸了兩下綿軟的床墊。
如果倒退回三年,她不為了賭氣,不為了不甘心,就不曾嫁給葉澤南,那麼現在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了,她不會是二婚,也不會把前夫的小舅變成了自己喜歡的人。
該怎麼辦?
她好想問姐姐,想去問母親,但是母親遠在加拿大,這種事情不好驚動她,宋予喬就翻身拿起手機來,給姐姐宋疏影打了個電話。
只不過,宋疏影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心裡好亂,她很想要快刀斬亂麻,將這些盤根錯節的關係直接給斬斷,反正她和裴斯承也僅僅是發生過關係,還沒有其他不可割捨的關係。
但是,心裡捨不得。
浴室裡,忽然傳來了裴斯承的聲音:“予喬,幫我把睡衣和內褲拿過來。”
宋予喬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裴斯承浴室門已經開了一條縫:“你不給我拿我就光著出去了。”
宋予喬翻身起來,從衣櫃裡找出了一套黑色的睡袍和男士的四角內褲,臉上的紅暈已經綿延到耳根,她走到浴室門外,將手從開啟的浴室門縫裡遞過去,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面前的浴室門一下子開啟,宋予喬已經被拉進了浴室裡,後背靠在牆面上,身上絲質的衣服瞬間就溼了一大片。
浴室裡全都是朦朧的水汽,她觸目所及,就是裴斯承赤裸的胸膛,直接閉上了眼睛,將手裡的睡袍向前伸了伸:“你要的衣服。”
裴斯承沒有說話,也沒有接宋予喬手中的衣服,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宋予喬閉著眼睛,完全不知道裴斯承現在在幹什麼,忽然感覺裴斯承的雙手繞到她的腰側,拉開了上身衣服的拉鍊,猛的睜開眼睛,裴斯承的吻就落了下來。
宋予喬對裴斯承的吻,不管是第一次,還是很多次後的現在,自始至終根本就是毫無抗力的,總是想要迎合這種親密的舉動,手中脫力,浴袍已經掉落在浴室的地上了。
裴斯承在親吻的同時,已經將宋予喬身上的坎肩脫掉,只剩下連體褲尚且連在腳踝處,勾著地上一抹水漬。
他輕笑了一聲,將宋予喬背後的文胸扣解開,胸前的豐滿跳出來,他忍不住又在宋予喬唇上狠狠地吮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