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神冰教是什麼來著。”蘇晗昕道:“哎,甭說是你,便是我這個武林中人,也是從未聽聞過江湖中還有這麼一個教派。”陸逸雲道:“令師尊為武林盟主,也不知道這個教派麼?”蘇晗昕道:“師父是否知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師父從未和我說過。”轉而一想,道:“你怎麼知道我師父是武林盟主?”陸逸雲一時啞口,半天才道:“呵呵,在下雖不是江湖中人,但是江湖中事,卻也是聽過不少的。橋頭有個說書的老先生,就經常講一些有趣的江湖故事。”蘇晗昕聽罷,也不以為然,道:“你說大師兄是去了神冰教麼?”陸逸雲道:“不管宋大俠是否去了神冰教,咱們此刻既然到得這裡,理當前去問問。”
蘇晗昕道:“只怕我們進去容易出來難,這神冰教是什麼來頭,我們都估摸不準。”蘇晗昕深知江湖中門派都有各自的規矩,此番如果上門,斷沒有打聽問路如此簡單,要是對方以為是來挑釁,那麻煩就大了。只聽陸逸雲說道:“蘇姑娘,假若宋大俠真的來過神冰教,我們就此離去,豈不是白費功夫?縱然他神冰教來頭大,也必是要講道理的啊。”蘇晗昕心中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這個白面書生真是天真的可以,動起刀子來,誰有工夫聽你講道理?但是又覺得就此離去確實不甘心,倘若大師兄真的來過這呢?一時舉棋不定。
陸逸雲見蘇晗昕不答話,兀自說道:“此處離剛剛打鬥之地不遠,方圓之內,怕是沒有其他門派了,這神冰教既如此低調,想必也不是什麼大來頭。”他口中如此說,心中卻暗道:“宋大俠莫非真讓神冰教給俘虜了?”
蘇晗昕道:“陸公子,你說的是。就請你在這等我,若是一炷香的時間內,我還未出來,請到華山派代為走一趟,告訴我師父帖子都順利送完了。”
陸逸雲見蘇晗昕要獨自進去,哪裡肯。連忙擺手,道:“蘇姑娘,那可不行,萬萬不行,要你一個姑娘家獨闖虎**,在下心中不安啊。”
蘇晗昕道:“你不懂武功,進去了也討不到半分好處,反而會連累我,不妨就在此等候。”
陸逸雲道:“男子漢大丈夫,不需討什麼好處,也不懼怕什麼壞處。蘇姑娘,咱們就同行吧?”
蘇晗昕見陸逸雲執意如此,心中實是愧疚,他與此事可以說並無多大關聯,如果硬是牽扯了進來,她倒是先心中難安了。但是此刻尋找大師兄要緊,於是便道:“好吧,你若執意要去,便一同去罷。只是有一條,如果有危險,還請陸公子快快逃命,我武藝低微,實在……實在不敢說能保你周全。”陸逸雲哈哈一笑,道:“蘇姑娘請寬心,在下向來命大,沒事的。”
兩人議定,便朝神冰教走去。這神冰教招牌掛的遠,兩人走了約莫一盞茶功夫,才隱隱約約見到門庭。蘇晗昕道:“咱們這就要到了。”心中不免一番緊張。再往前走去,便聽有個聲音道:“兩位終究還是來了,不知到我神冰教,有何貴幹?”蘇晗昕聽得此話,這一驚非同小可,對方難道知道我和陸公子要來?於是道:“在下華山派蘇晗昕,初入江湖,不懂規矩,懇請前輩現身說話。”只見前面突然走出兩人,衣著打扮竟與茶棚裡的五人一樣,心道:果然是他們。只見右邊的那位道:“姑娘既是華山派的,那便請回吧。我神冰教與華山派向來不相往來。”
蘇晗昕道:“我認得你們,我大師兄呢?”陸逸雲心中疑惑,怎麼才見面就認識了呢?旋即明白這兩人定是宋賢追趕的五人中的兩個。他這樣想,可謂對錯各半。前面的兩人卻是那五人的同門,卻並非那五人之中的兩個。只聽對方說道:“宋大俠暫時在敝教養傷,姑娘但請放心,敝教教主不會為難宋大俠的。”
蘇晗昕聽見說宋賢受傷,心下焦急,道:“那就讓我大師兄出來和我說話。”對方道:“你當真想和宋大俠說話?”蘇晗昕道:“我與大師兄說話,